一周的时间很快。

到了顾清让和顾爸约定的搬出顾家的日子。

往日顾清让住在市区的时候,他还是会隔三差五的回来,但现在秦小萌在顾家。

顾清让大约是不会回来住了。

校长帮着他收拾东西,柔声细语的嘱咐他们俩,只是看着脸色并不好。

弄了半天,还是到了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为了让秦家父女俩住进来,儿子和儿媳妇搬出去了

之前他们一家人团聚不知道有多好。

顾家的工作人员,大多来自全世界各地著名的管家学校,接受的都是系统的培训,非常的专业,不露情绪是最基本的。

虽然主家少了两个人,他们的工作能够轻松一些,但是新进来的那个女孩子,实在是并不讨喜。

头两天的时候人生地不熟还知道收敛着,现在把他们使唤的,比主人家还勤快。

这个社会,大家都是劳动拿工资,真的把别人当成下人来颐指气使的人,实在叫人恶心。

相比之下,顾家少爷正牌女友,说不定就是将来家里的少夫人的苏臻,不知有多么讨人喜欢,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

等秦小萌回家的时候,顾清然和苏臻不见了,两人的房间门都锁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跑去问正在看报纸的校长,“阿姨,顾清让呢?”

“清让和苏臻搬出去了。”

“他们搬哪里去了?”

“搬到市里面,清让自己的房子里。”

秦小萌慌了,“那顾清让不回来了吗?”

校长心道,有你在他就不回来了,话依旧说的很好听,“暂时应该是不回来了,清让最近工作上和学习上都挺忙的,住在市区里面,比较方便。”

“可是他有一个人住,能照顾好自己吗?”

校长翻了页,“可不是吗,我也担心这个,不过我想清让应该能照顾好苏臻。”

秦小萌:谁管苏臻能不能好好的了

“哦,我知道了。”

背对着校长的时候,秦小萌苦着一张脸。

她冒着得罪邱文衫的风险,换来的竟然是顾清让不住在顾家了。

不过乐天派秦小萌很快又开心起来,安慰自己没事哒!这里是顾清让家里,他还能不会来?总有机会见到她的。

这样也好,邱文衫就没有借口要求她搬走。

秦小萌住了几天,她就觉得自己离不开这个地方。

人和人之间有对比最可怕,一对比才知道她之前住的是狗。

公寓大平层里,苏臻整理完了她所有的东西,瘫坐在沙发地毯上看电视。

厨房里传来锅具烹饪爆炒的声音,一名高大的男人围着围裙,炉子上炖着汤,案板上传来频率很高的切菜声。

顾清让刚才瞥过去的时候,少女头上翘着一根傻愣愣的呆毛,仰着头看电视,傻气十足的样子。

现在却靠在墙边看着他。

顾清让以为他饿了,安慰她,“马上就好了,稍等一会。”餐桌上已经有两道做完的菜。

苏臻拿手一点一点夹着吃没一会儿。

那盘菜一半的肉就没了。

顾清让看了一眼,无奈道,“拿筷子好不好?手上有细菌。”

苏臻吃得认真,乖乖地点头,改拿筷子。

顾男神露出欣慰的笑容,仿佛是爸爸在教导贪吃又顽皮的女儿。

都说会做饭的男人最帅,而如果这个做饭的男人本身就长得很帅,而且男神模特身材,那简直是苏破天际。

苏臻的眼里冒着粉红泡泡,从后面抱住顾清让的腰,脸贴着他的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她眼光真好呀。

顾清让依旧面不改色的在案板上剁剁剁剁剁,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厨房里全是各种厨具和爆炒的声音。即使没有,说话声音,但却显得十分温馨。

苏臻只是普通殷实人家的小孩,享受不来顾家那种衣来张口饭来伸手。

刚开始的时候会觉得的确很舒服,可是时间长了之后仿佛自己生活的一些小乐趣被剥夺了。

现在眼看着顾清让这么做菜,苏臻小媳妇一样自告奋勇,“吃完了我来洗碗。”

顾清让轻拍了她一下,“不用,女孩子洗碗伤手,这里有洗碗机。”

哎,科技太发达,剥夺了某人表现的机会。

苏臻陪着顾清让做菜,可是她没长心,抱了一会儿就自己跑掉了。

顾清让身后贴着的软软的软玉没了,他循着她的声音看了过去,跑进房间了。

没一会儿她又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音箱。

音响箱里播着一首外国爵士乐,慵懒调子从音箱里缓缓飘出来,和厨房的香味一起缠绕了整个空间。

顾清让忍着认真地翻炒了一会儿。

果然还是被勾引了

顾清让熄了火,仔仔细细的洗了手,用了洗手液,转身看着苏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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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苏臻问。

气氛很好呀,怎就听了。

“臻臻饿不饿?”

“还好。”刚才偷了半盘肉,现在没有很饿,“你放心我不着急。”

“那就太好了。”顾清让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苏臻,解开了身后围裙系着扣子,围裙从头上摘下来,折叠了一下,扔到了一边。

他的手揽住了苏臻的腰,双手环抱,整个人的气息压着他,“既然你不饿,那就我先吃好不好?”

苏臻的脸一下子犹如被打着了的炉子一样烧得通红。

男人的话,仿佛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可是话都说到这里了,哪里是在问她好不好。

现在的气氛太妙,苏臻拿来的音乐仿佛在此刻也变成了顾清让的助攻,和顾清让一起联手把苏臻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少女的嘴角轻轻勾起,如戏精般眼中很快有了泪水,抱着自己的上身,声音软糯甜腻,明明是喊着救命,可听着却像是她主动要勾人似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一个旋转,仿佛字字里都在钩子一样。

“你干什么?你再过来我喊人了,我是有男朋友的。”顾清让展颜一笑,脱掉了他的金丝边框眼镜,进一步往前。

他的身体的阴影在灯光的照射下,完全笼罩着苏臻的身体。

“那你男朋友在哪里?我看也救不了你,不然你就跟着我吧,我保证比他对你还好呢。”男人的声音酥麻,勾人堕落。

“可怜的小娘子”再三摇头,“不可以的,你不要乱来,我不能给他戴绿帽子”

自己要给自己戴绿帽子的顾清让乐此不彼,“无所谓,戴了就再摘了好了。”

说着,便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头压下去,精准的吮吸到了苏臻的嘴唇。

缠绵悱恻的音乐中,含着接吻所特有的水渍声,忽低忽高,时而听得见,时而又极为模糊。

里面还包含着少女轻轻的甜腻的□□。

苏臻仿佛刚才看电视的时候吃糖了,嘴里有味甜,仿佛她本人就是一个甜味制造机,让顾清让这个并不爱吃糖的人,怎么吮也吮不够,怎么吸也吸不够,恨不得把她嘴里所有的蜜饯都一起抢过来才好。

两人薄薄的衣衫紧紧的贴在一起,苏臻越来越后退,被顾清让到了玻璃门板上。

苏臻的耳朵里听着顾清让淡淡的的哼哧声,牙关让他舔的实在是酸软不堪,连带着连腿都有些酸软。

苏臻的小腿摩挲着顾清让的膝盖,很快牙关大开,大舌与小舌交缠在一起。

顾清让的手从原本搂着苏臻的身体,到慢慢的捧着她的头,似乎想将她整个人都压向自己,方便他直接吞吃一般。

两人吻着吻着,舌头起舞的频率仿佛随着那曼妙的音乐,在口腔中来回的追逐嬉戏,仿佛在舞场中跳舞的一对恋人,你来我往,交缠不休。

对于□□苏臻这件事情,顾清让从来一刻不松懈。

而现在,苏臻变得越来越热情,最直接的受益者就是他自己。

苏臻不再羞涩于和他接触,甚至还会主动挑着他,让顾清让极为惊喜,这种主动中所包含的意味,极大的刺激着顾清让的神经,成为最好的迷情剂,扰乱者顾清让的理智。

他抱起苏臻,推开门,直接把苏臻放带了诺大的餐桌上,餐桌上原本摆着的两个菜盒,一直放在那里的碗碟,被顾清让全部移走。

两人吻着吻着,顾剑让慢慢把苏臻推了下去,苏臻身下是冰冷硬质的桌板,这下真的变成食物在桌子上被吃掉了

苏臻一直浑浑噩噩的被抱着,等她醒过来时,已经睡在顾清让的房间里了,他的房间里还是之前那张古董架子床。

不知道现在几点钟,苏臻饿的感觉自己可以吃下一头牛。

她从床上爬下去,竟腿软的直接摔到了地上。

门推开了,顾清让听到声音走进来,一看见苏臻穿着他的衬衫,眼睛水雾雾的,浑身脚软无力的坐在地上,期盼地看着他,眼中的火苗又深了一些。

这才刚灭,竟然又起了

她对他来说果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不用做什么,就简简单单的坐在那里,仿佛他的一切都很合他的意,为他而生,长在了他的心里面一样。

顾清让将苏臻抱起放到了床上,尽量不去看她身上暧昧的红痕。

“我给你把饭菜端进来。”顾清让越来越习惯伺候苏臻。

“不要。”

少女娇娇地搂着男人的脖子,男人只能去把她抱起来,“我要去外面吃。”

苏苏臻喜欢躺在在客厅的沙发上。

于是少女一边吃电视,旁边的年轻男子拿着勺子,饭配着菜,一勺一勺喂到她嘴边。

少女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头一歪,张开嘴,饭就会被好好的送起来。

这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日子,前提是没有那么辛苦就好了

苏臻对于秦小萌那个“姐姐”十分在意。

如果说,这是一个把柄握在邱文衫手上,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个姐姐的死有可能会秦小萌有关?

苏臻问顾清让知不知道照片上的小女孩,顾清让说他不知道。

“顾伯伯不是每年都会去秦家拜年了吗?”

“后来基本上是这样。”顾清让苏臻喂完了最后一口鸡汤,给她细细地擦了嘴,在小嘴唇轻轻嘬了一口语,“但我听妈说,那时候顾家的公司正在发展,有很多的业务都是在国外。

我爸刚从部队里退伍回来的前几年,他基本上都是在国外没有时间回国。

回国之后才开始每年会去给秦家拜年。”

那也就是说,至少有好几年的时间,顾家人是不了解秦家状况的。

那不是那时候秦小萌才只有四五岁的样子。

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当年干了什么事儿,会有什么样的把柄被人抓住了,才会到今天依旧十分紧张?

“另一个女孩?应该不会,秦伯伯就只有一个孩子,就是秦小萌。”

就一个孩子,那就对不上了,那“姐姐”是谁?

秦小萌又是谁?

苏臻回去翻看了那个民生新闻,摘抄新闻上所播放的地址,悄悄的找了过去。

可惜的是,秦小萌她们那栋楼的居民,由于房子坍塌,现在都已经住到不同的地方去了。

但所幸苏臻运气还不算太差,有一个住在这里的老爷爷,他儿子家就在这个附近,他没有走远。

“你说秦岐山家呀,就是那个当兵的,他家就一个女儿,就是那个脸圆圆的,秦小萌。

那孩子学习好啊,考上了闵恩,真是不错的女孩子。”

“您知不知道他家还有一个小孩?也是个女孩?”

“没有。”

老爷一口否定,十分肯定的样子,“他们家搬来的时候,那个小孩秦小萌才只有这么点高,十岁都不到,就是他们父女两个,独生女。”

“他们搬来的时候不到十岁?”

“对呀。”

老爷满头白发,板寸,但是,精神不错,“不会记错的,不到十岁。”

那就是说时间合不上,这中间最起码有四到五年的时间没合上。

那个时候,顾伯伯已经回国了,如果秦家有第二个女儿顾家一定会知道的。

那说明是再往之前的事了。

那个邱文衫,会不会和他们以前是邻居?

苏臻脑中灵光一闪。

她怎么把这个忘了,他们俩是邻居,小说中写的是青梅竹马的男配。

可现实是,邱文衫家并不住在秦小萌家附近。

也就是说,在秦小萌家之前的那个地方,他们是邻居。而且小萌和邱文衫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联系,所以才是叫青梅竹马!

她需要邱文衫的地址,那里的老人应该会知道秦家第二个所谓的女儿的事情。

邱文衫的地址获得的并不容易,学校里有他的地址,可是每个人的档案,都是被保管起来的,尤其是这样的隐私。

以苏臻的身份很难接触到。但她记得没错的话,除掉各院系,学生会也有这样的资料。

顾清让的公司最近很忙,他常常一上完课就离开学校,也没有时间去学生会了,似乎他打算把学生会的职务交给别的同学。

学生会的人发现,顾学长的女朋友苏臻,最近常常来找他,也不知道俩人是闹别扭还是什么,顾学长人不在,也不告诉他女朋友。

他女朋友也是个实诚人,竟然就在学生会这么傻傻的等着。

顾学长的女朋友长得实在是漂亮,有的男生看办公室里只剩下自己和苏臻一个人了,就会找借口溜出去。

于是整个办公室就只剩下了苏臻一个人,大约这么五六次之后,苏臻就不去了。

这天顾清让去学生会办公室,碰见乔力扬。

“那天推门进来我可看见了啊,做做那泥歪歪的,我都没想到你私底下跟苏臻相处的时候是这样的,简直闪瞎我的狗眼。”

之前苏臻为了秦小萌的事去找顾清让,被顾清让带到了沙发上,推门进来的人正是乔力扬和另外一个男生。

平时他们至有些惧怕的很有威严的顾学长,没想到跟女朋友相处起来,简直恨不得跪着哄了,跟他们也没什么两样嘛?

“老顾啊,不是我说你,你人不在就不要让苏臻来学生会等你了吧,这都等了好几次次了,就那么干巴巴的坐着。”

“我没有让她等我。”

她如果要找他,打个电话给他,他会立刻到她身边去。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闹别扭不沟通呢。”

所有人都以为苏臻和顾清让在闹别扭,苏臻来找顾清让求和,顾清让故意躲着不见。

那这是怎么回事?

“有五六次之多吗?”

“对啊,从昨天开始不来了,之前几乎天天来吧。”

顾清让拍拍他们的肩膀,“谢了,我跟她说一声。”

我顾清让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反复想这件事情绝对不对劲。

之前苏臻来学生会的次数数得清,加起来也没有五次,为什么这个礼拜这么频繁呢?他是想来这边找什么东西吗

苏臻按着从学生会拿到的邱文衫家的地址,一路找了过去。

这里是京都比较偏僻的地区了,旁边有一家孤儿院,是一些很老的住宅。

一群大妈在胡同口聊天,嘴里嗑着瓜子,侃天侃地,透着京都人独有的口音。

“请问,秦小萌家是住在这里吗?”

几个大妈一听摇摇头,“没有,我们这一片儿都没有叫秦小萌的。”

“那叫秦岐山的有吗?”

“也没有。”

大妈们回答很一致。

苏臻挨个问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这几个人。

就算是住,也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如果他们能认识,一定是十几年前就在这儿住的,可是苏臻谁也没有问到。

就在苏臻要放弃的时候,觉得完全是自己多想了,一个拄着拐杖的驼背老爷爷叫住了苏臻,“你是找秦岐山吗?你是什么人?”

苏臻眼睛一亮,“爷爷您知道他?”

“知道知道,十几年前在这住的,后来搬走了,我还知道他搬哪儿去了,最近新闻里说他那呀,房子塌了,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爷爷我想跟你打听事儿。”

“说罢。”

“秦岐山他是不是只有两个女儿?”

可是大爷的回答,并没有给她的猜测予以希望,“瞎说,他就只有一个女儿,他老婆在他当兵回来后一年给他生的,很漂亮的姑娘,可惜啊,后来生病死了。”

苏臻的心像被大手狠狠捏一样,“生病死了,生的什么病?”

“生了什么病我也说不上来,听说是很少见的怪病,医院拿他们没办法,差不多是那孩子五岁的时候就去了。也是可怜。”

对上了对上了对上了!

“秦小萌是后来生的吗?”

“嗨,她哪是生的呀?喏你看,我们这而旁边,就是一家孤儿院,她是那孩子死后,秦岐山给领养的。”

那就合上了,死掉的孩子是“姐姐”。

“那个孩子叫什么?”

“叫秦小玥。听说后来领的孩子,也是跟着这孩子的名字起的。哎,他们家也是可怜,死了老婆,又死了孩子。”

老爷爷说着拄着拐杖就回去了。

苏臻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她知道人心是险恶的,就算她从前不知道,穿越过来遇到了苏家这一家子的烂滩子,也该知道了。

可是让苏臻不敢置信的是,就算那个孩子是跟秦小萌有关,问题是秦小萌那个时候只有四五岁,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会做出威胁别人性命的事情吗?

她实在秦小玥死后被收养的,但是不是死前就有收养的意图?

苏臻约了邱文衫,地点定在了市区里一家咖啡店里。

苏臻习惯提前到,可到了那里,苏臻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神情阴郁,后面站了两个保镖,眼睛如鹰隼一样,从她一踏进店里就牢牢地锁定着她。

那样的目光实在太强烈,苏臻没有办法忽视。

是顾清让。

容貌气质十分出色,一看就出自上流社会的年轻男人往店里一坐,客人都不敢说话了。

顾清让从来没有拿这样的眼神看过苏臻,苏臻觉得仿佛自己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都被撕毁。

她转头推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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