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仁咬牙切齿,什么人呐!不想报答那救命之恩就算了,还杜撰出一个什么高人出来,想要彻底的赖掉吗?

萧仁完全就是小人之心了,人家宇文决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

只听宇文决疑惑的说道:“是小兄弟救了我?”

萧仁愤恨的狂点头。

“……哦。”宇文决皱着的眉头紧了一会,后来还是松开了,“这倒是说的通为什么那个房间里我怎么看也找不出第二个人的痕迹的原因了,在下还以为那位高人不想被人发觉,才摸去了他的痕迹,但是现在想来也太过干净,确实是有点说不通。”

萧仁一听,呵呵,这位还真的自诩为狄仁杰、柯南呢?脑补过头了吧!

宇文决再次抱拳郑重的行了礼:“多谢小兄弟的救命之恩,实在是在下想差了。”

萧仁那颗不甘的心,这才顺了气。

“没事。”萧仁缓和了语气说道:“你是怎么想的救你的会是别人,而不是唯一在场的我?”

宇文决尴尬的犹豫了一会,才说道:“那放疗伤药物的瓷瓶一直被我收藏,回去我仔细看过,那瓷瓶白润玉质般,胎壁轻薄,轻的如若无物,实非凡品,能值得一栋宅院不成问题。如果那真的是你的,想来小兄弟不应该那么落魄才是。”

萧仁顿时跟被雷劈了一般。

心痛的捶胸顿足啊!他真是个肉眼凡胎的,天道给的东西能不好吗?就只是个装药丸的小瓷瓶,那都是价值不菲。

他要是早知道就不会把那小瓷瓶扔在地上不管了,也是人穷,从来没见过这种高等瓷器,有经验的人上手一摸就知道那是好物。

萧仁安慰着自己又一次被天道伤害到的小心肝,算了算了,反正那宇文决也给了好几片金叶子,就算是报销了。

“敢问小兄弟那圣药的名称,还有小兄弟是怎么会有那么贵重的疗伤圣药?恕在下无礼,小兄弟步下虚浮,毫无内力,实在是不像是一个江湖人士。”宇文决含蓄的问到。

“给你吃的那叫做回元丹,是我师父给的。”

萧仁无精打采的把那套老神仙的说词又给搬了出来。

与不太相信的莫羽昕不一样,宇文决倒是一听就信了。

“原来如此,此等人物确实费凡人所比,随手给小兄弟傍身的药物就如此珍贵。”宇文决缓缓的点头,凝重的说道。

萧仁暗笑的肠子都要打结了。

所以说跟还单纯的莫羽昕不同,早出江湖的脑补帝要不得啊!

“是呀,所以不管师傅给的考验是多么难,我是一定要达成他的期望拜入他的门下的。”萧仁握拳,假装充满干劲的说道。

“好!”宇文决赞了一声,“既然如此,就让我助小兄弟一臂之力。”

“啊?你打算怎么帮我?”一听这话,萧仁连掩饰都顾不上,赶忙问到。哥们一路上做善事,他给的跑路费都花去一半了,这位要是再支援些就好了。

“回去我就让下边的属下在江湖上帮小兄弟扬名,那老人家不是要让你有善名吗?这还不容易。”宇文决自信的说道,霸气嗤嗤的直露。

“快别!”萧仁赶紧劝住,“这位老人家隐约就在我附近,我做了什么事情他都知道,宇文兄要是如此,我一定会失了机缘!”

“我莽撞了。”宇文决从善如流的认错,“既然不能这样帮你,那小兄弟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在下一定在所不辞。”

萧仁眼巴巴的看着宇文决,就指望这位高富帅的手里边再露一些金银给他。

宇文决却是误会了他。

“这样,如果你有事情,就拿着这根琴弦,”宇文决穿着夜行衣出来,身上自然没有带什么钱啊信物之类的,他伸手就把缠绕在发髻上的一根东西拆了下来,“到九江的尚源当铺找人,看到这根琴弦他们自然会帮你。”

这根东西是金属丝,看着就跟刚才他缠萧仁脖子的东西是一个类型的,原来是琴弦。

“刚那是琴弦?也太长了吧?”萧仁肚子里暗自腹议,手却丝毫不慢的接过那琴弦。

这根金属丝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萧仁摸在手里冰冰凉凉的,没有一般金属坚硬的感触,反而十分的柔韧,所以说这么个材料的丝线说是琴弦,萧仁是怎么也不相信。

但是人家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是有什么原由,萧仁不好较真,就当它是琴弦好了。

见萧仁郑重的把东西收了起来,宇文决面上看上去和缓了许多。

萧仁这才找他打听:“宇文兄,你是怎么被这杜府抓的?”

宇文决面露不快的说道:“我来此调查一件事情,不巧正正撞在那杜景天手里被他拿住。这杜景天当真不愧是如今武林里的泰山北斗般的人物,我在常人看来因这资质出众,天分非凡,练了十七年的武艺,也可位列一流高手的境地,竟然在他手上走不过百招就被他击败。”

萧仁不禁对这位偶像级高手杜景天生出崇拜来,我靠,不愧是被他抱上大腿的莫羽昕师傅同一级别的人。

“在来这里调查什么?”萧仁好奇的问到,打算琢磨琢磨有没有什么人品值可以捞捞。

“自然是和这位杜景天大侠有关。”宇文决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件事情,现在还不好说。”

萧仁看他故作神秘的样子,不以为意,什么了不起,不外乎就那些桥段吗?报仇雪恨,阴谋诡计,栽赃陷害,私生子找爸爸之类的(喂!)……

只不过他现在刚刚对杜景天生出崇拜的情节,自然是把宇文决看做是小人行径,认为人家包藏祸心什么的。

不过无所谓,他又不是真正的正义之士,小人什么的刚好跟他对路。

“倒是可惜了他那张长的跟小白脸似的小脸。”萧仁恶毒的想到。

宇文决坐在床里边,跟萧仁闲聊了一阵,等到夜半三更,那些武士们认为他已经逃出去,散去安歇之后。他才从萧仁房间里,悄无声息的踩着轻功出了杜府。

虽然萧仁对于宇文决那些含糊不清的话不以为意,但是此后还是多长了几个心眼。

比武招亲办的真跟现代选秀似的花样百出,萧仁看的可乐的同时不忘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观察着。

他发现这些杜府的武士们来了又去,增增渐渐不少熟悉的陌生的面孔。

“这样看起来这位杜大侠手底下的人手比明面上要多啊,”萧仁摸着下巴站在自己房间窗户那里隐晦的打量着绿柳阁的院门,那里间或的走过步履匆匆的武师,“没有乞丐,破落户,也跟杜景天有关系?”

萧仁还是对于没乞丐和破产的人家怨念深重。

“难不成,他是要用比武招亲做掩饰做些什么?”萧仁眯着那双清凌凌的眼睛,思想阴暗的揣测,就算是现在杜景天是他的偶像,他也能没想人家的好!

在萧仁坏心眼的暗自期盼中,果然戏肉来了!

却不是杜景天做了什么,而是杜藏花的比武招亲被人砸了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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