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润也不知道楼珹在哪儿,站在街对面,远远地等待着。

可没一会儿,他就接到了消息,楼珹说:“我刚刚看见了一人,特别像你。”

楼珹以为丁雪润已经回学校了,毕竟按照丁雪润的性格,是一定不会翘课的。

要不是排着队,他差点就追出去看了:“真的好像啊卧槽!连穿得衣服都跟你走那天穿得羽绒服差不多,都是白的。”

“是吗?”

“不会真的是你吧?”楼珹越想越不对劲,然而他马上就要进考场了,手机也不能用,楼珹也不等他回答,着急的一个电话过去:“润润,你是不是在考场这里?”

丁雪润顿了顿,然后应了声。

楼珹这几天压力稍微有点大,担心自己考不上,毕竟长得帅家里有矿的又不止他一个。不过矿比他家多的估计没有。

这会儿一听见丁雪润真的来了,他心情登时雀跃沸腾起来,高兴得嘴角都翘了起来,压都压不下去。忙去张望:“你真的来了啊?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了。”

“你先别管我了,先进去考试,好好考。楼珹,我买好奶茶在考场外面等你。”

“我好开心,怎么办,万一我考试的时候抽到一个悲情角色,忍不住笑场怎么办?”

丁雪润:“……我马上上课了,不跟你说了。”

楼珹瞬间蒙了:“你到底在学校啊,还是在考场?”

“在学校,你好好考试,别笑场。”

楼珹有些不信,他特别确信自己刚刚看见了丁雪润,他不会认错的。

前面已经在催促关机了,楼珹飞快地说:“我一定不笑场,奶茶我要喝热的,要加布丁红豆和奥利奥——我要进教室候考了。得关机了,拜拜不说了,宝宝我爱你。”

奶茶店生意火爆,丁雪润排队排了很久,不过他有的是时间,耐着性子等。

楼珹考完试,快中午了,他刚从考场出来就被一个媒体逮住,话筒上贴着XX日报的标志。记者问他:“同学,你是不是考得很好?你看你笑得这么开心。”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楼珹看见摄像头对准他,也不露怯,弯着眼睛笑了笑,“我赶时间,别让我现场表演了,我媳妇在外面等我呢。”

丁雪润站在雪地里,手里提着奶茶,正在看楼珹在哪儿,就让人从背后抱住了:“不许动。”

他声音很沉,吹出一口热气:“你被劫持了。”

丁雪润无奈:“楼珹……”

楼珹把头压在他的肩膀上,肆无忌惮地笑:“我今天的小品演了一个劫匪,演得贼好,简直感动上天,等放榜就知道复式结果了,如果过了,我两个月后就能来参加三试了。”

当天下午,休整了片刻,两人就回家了。楼珹大概是累,躺床上就睡,睡醒就找丁雪润,像孩子找不到妈妈了似的,在床上大喊着。但是没有人回答他,似乎这座房子里除了他就没有其他人了。

丁雪润是去了学校。他回学校了,老窦自然要看见他人,才能放心。

但他很快就从学校出来了,一进门,就看见穿一身毛茸茸睡衣的楼珹光着脚,手比出一个“八”字,一边配音“砰”、“咻”,一边神情冷漠地对着空气说:“你,手抱头,站那边儿去。”

睡衣是他妈给他买的,帽子耷拉着两条长长的灰色耳朵。

丁雪润坐下换鞋:“你在干什么?演戏?”

楼珹看见了他,眼睛迸发出光亮来,跑向他时帽子上的耳朵晃啊晃。楼珹手臂勒住他的腰,紧紧贴着他:“举起手来,老子要劫个色。”

第53章

丁雪润差点让他压垮,人歪倒在玄关旁的墙壁上,楼珹顺势就把他摁在了墙上:“怎么不戴手套?”他摸到丁雪润的手,一片冰凉。

“出门太急,忘了。”

他的毛衣被掀了起来,楼珹的手掌很暖,因为打篮球的缘故有一层粗糙厚实的茧。丁雪润觉得痒,抓着他的手止住他的动作,目光柔软:“你今天考试,就是这么演的?劫色?”

“瞎说呢,我只劫你的色。”楼珹亲吻他的耳垂,箍着他的腰,“让不让劫?给个准话。”

丁雪润歪过头去,黑眼睛注视他,绕过了这个话题:“你上午怎么考试的,考的什么?”

“复试考语言、声乐和形体还有表演。今天上午是表演小品,我演得是劫匪,珠宝劫匪!”

楼珹说起考试来眉飞色舞,显然是发挥得很好:“考试题目是‘拍卖会’,我们几个人不认识的分到一组,一群考生连思考时间都没有多少就开始表演。几个考生争先恐后竞价,一个学生站到前面去大声道成交,当拍卖主持人。他会抢戏吧?我比他更厉害,我举着一把AK-47说抢劫,就把他们的戏还有钱全抢光了哈哈哈哈哈……”

几个考官的确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丁雪润虽然不是学这个的,但是听他说的时候,也能感觉到楼珹有这方面的天赋,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楼珹又说:“现在还没放榜,不过我得到消息说,我的复试已经通过了,就等过两个月再去北京一次,去参加三试。”他认真看着丁雪润的眼睛,心里觉得自己离他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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