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还是不行。”周锦渊坚持道,“我只有一个建议,另请高明,或是到我们医院挂号……哦,这可能是两个建议了。”

周锦渊带着人往出站口走了,那西装女子还在原地看了看他,才带着一丝无奈离开。

“老师,那是什么人啊,她说什么雇佣?”明月好奇地道。

“嗨,一个土豪的手下。土豪让我去做私人医生,只给他一个人保健,要给我开几千万的年薪吧,我之前就拒绝一次了。”周锦渊说道。

“哇——”对两个还没毕业的实习生来说,听到这个条件就忍不住惊呼了,和周锦渊脑补得差不多,觉得这可能是个煤老板,他们很快又道,“哎呀也是,老师不可能答应的,您还欠这个么!”

周锦渊真要借着现在的风头去搞点什么,赚的钱还能少了么。

周锦渊笑看他们一眼,“你们不知道,我让他们老板去挂我的号,他们说老板要去,除非先把小青龙买下来改名。我能答应么,我们小青龙这么有内涵,这么旺!”

“对对,老师说得对!”清风和明月无条件拥护老师。

容细雪无奈地看了他们三人一眼。

清风对着他:“道兄,老爷的行李我来拿吧。”

容细雪:“……叫师叔。”

……

周锦渊和培训中心的工作人员会和后,上了他们车直奔酒店。

套房是没了,周锦渊和容细雪住一间,清风、明月则各自和其他参加活动的人同房。

这次研修班承办单位是夏都的中医药大学,酒店也在学校附近,这两天学员和老师都陆续入住了。

既然是国际培训中心,正是面向海内外招学员,这次不少学员都是海外从业人员。舍得飞到华夏来参加培训的,具体水平如何不知道,但是赚得肯定是不少。

其实,要说这次培训中心举办研修班的主题,和周锦渊还脱不开干系。

正是因为他在海外使用古典针法,以及带来的一系列后续影响,这次研究班的国际生中,对传统手法好奇的也变多了。

于是相应的,这次课程也多样化起来,邀请了很多流派的针灸专家。

都说中医领域,有医药、针灸、推拿等大流派,每一类又分化出了许多流派。

比如针灸之下分派。针法派和灸法派不必说,最普遍。另有拔罐、刮痧、刺络放血等派别,规模与前二者不能同日而语,这次也没有请,来的多是针、灸派。

两派下头又要各自细分,比如针法派里有手法派,有经穴派,有特殊针具派等等。周锦渊一定要分的话,其实归于手法派,因为他主要擅长用各种古典针法。

当然,他对取穴也很讲究,且特定情况也会使用到特殊针具,比如为曲观凤、任岚等使用的,都是特殊针具。

灸法派也比常人想象的要多,什么辅灸、温灸、伏灸等等。

晚餐是在酒店用的自助餐,在主办方的介绍下,周锦渊和不少来讲课的老师打了招呼,有几位老师,他还看过他们的医案或者著作,神交已久,因此甚是愉快。

清风和明月跟着见到了一些以前只在论文上看到的大佬,脸都涨红了。

毫无意外,周锦渊又是所有老师乃至加学员里年纪最小的一个,他近来出了些风头,有些前辈也善意地调侃了几句,比如让他要亚瑟签名之类的。

“喝什么,我去给你倒些饮料来?”容细雪贴着周锦渊问道。

“行,就西瓜汁吧。”周锦渊不客气地道。容细雪也不大有兴趣和人攀谈的样子,他就没有着重引荐了,只拉着清风、明月一起认人。

“尤大夫,来给您介绍,这是最近大大有名的后起之秀,海洲三院、小青龙诊所的周锦渊大夫。”

主办方的人介绍到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我们尤自然尤大夫,也是名家之后,国医大师尤红龄老先生的孙儿,现在也在尤老的工作室里负责。”

中医传承如今就是传统模式,和学校教育模式。传统模式像是拜师、家族传承,另外,现在国家大力扶持,也有比如工作室传承、项目传承等。

许多国医大师都开办了自己的工作室,培训教育人才,传承自己的技术、经验。

“原来是尤老的后人,久仰!”周锦渊一听,就主动伸出手去。

这位尤老都是近百岁的老人了,医药世家出身,一门出了多位名医。

他老人家是针药结合派,施针重手法,用药果敢、险奇,风格独树一帜,每每和时医相反,却又能得奇效,早年也是一路啪啪打同行脸出来的。

周锦渊看过尤老的著作《病案摘奇》,极为喜爱,这时见到他的后人,当然是热情满满。

尤自然和周锦渊握了握手,盯着他看了两眼,呵呵笑道:“我也久闻大名了啊,最近在媒体上非常的火,都说中医渐微,但周大夫还是赶上好时候了!年纪轻轻,便已成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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