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忽忽,更新了~~

偷爬网络可能被网主发现撩,爬的越来越困难了~5555~~~爬墙不容易吼~~

时候不早,先让老窦带着女婿们捡着便宜.爬去困觉了,活活~~

爬走……  

程适一段上不得台面的激将话,倒小有作用。擂台再开后,颇有几个年轻未娶的侠少上了擂台,其中两三个是武林世家的公子哥儿,气宇轩昂,仪表堂堂。一个个都被玉凤凰打下擂台。

恒商吃了饭后挤兑了程适的位置,在顾况身后站着,程适只能傍上个边儿。程适可怜恒商其实是个情种,不与他计较,傍边就傍边。

玉凤凰将爬上擂台的小白脸们一个接一个地打下台,恒商见顾况和程适一样伸长了脖子盯住玉凤凰,禁不住问了一句:“景言,若你有武功,去打此擂么?”

此时恰有一位侠少被玉凤凰一掌打飞下台,顾况惆怅地回过头来:“佳人百年难求,但此般佳人,你敢娶回家做老婆么?”

恒商顿了顿,道:“不敢。”

程适干笑:“我也不敢,看看就好。”

座上的几位官员皆叹息。

上擂台的侠少们却越来越多,身手也一岔比一岔好。程适乐道:“难道那些大侠们对玉凤凰越看越爱,忍不住出手了?”顾况道:“只恐怕真想娶玉凤凰的人还未出手,先拿些人出来做垫头。等玉凤凰精力不支,才上台捡现成便宜。”眼向台下的江湖堆里看去,有那么几个甚有派头的人负手站着,冷眼看台上,大有蓄势待发之意。

恒商道:“不以容貌论,玉凤凰也是个极难得的女子。胸襟气魄都不输与男人,但不知哪枝梧桐,能请凤凰来栖。”

顾况道:“第一这枝头要结实些。”

青城派的掌门幼子下台后,又跳出一个点苍派门生。程适摸着下巴冷眼看着,道:“看来顾况你没猜错,台下那几个小子是想等玉凤凰打累了再去捡便宜,那不是要凤凰落进草窝?”顾况看他抖擞精神提气,就知道程适要现。果然,程适瞅准了点苍门生滚下台去,唐门二少爷自报家门将要窜上擂台时,气沉丹田,大声道:“各位英雄,能不能听在下再多嘴一句?!”

江湖众人都侧过头来,喧然道:“又是这个官府的小子出头乱放狗屁!”恒商再皱眉头,知府大人把袖子放在嘴边拼命咳嗽,吕小面瓜倒面如沉水,眼光都没偏半寸。

程适晃着脑袋道:“不然,放屁需出尾,出不得头。”

人丛中冒出一两声轰笑。有人道:“这小子两三次放屁都有些意思。”

程适很得意,恰在此时听见一个声音道:“既然有些意思,不妨听他说些甚么。”

那声音温和柔缓,明明不大,随风徐徐散开,却都化进在场人的耳孔里。程适觉得此声甚为耳熟。江湖的众人,顾况程适,吕先恒商,副将兵卒,知府诸官员,台上的玉凤凰,连同台下遮遮掩掩藏着看了半天热闹的密禁卫都循声向那人看去。人群外,司徒暮归裹着一件惟恐不够扎眼的貂裘,就那么站着。

恒商与吕先遥遥对望,暗自苦笑。

程适与顾况大生钦佩之情,这位司徒大人道行真他娘的不是一般足,活生生把程适的风头抢了去。

密禁卫们的头隐隐做痛,司徒大人如此在人前显摆,皇上的口谕顶在脑袋上,抓还是不抓。

司徒暮归在县衙睡了个回笼觉,此时刚上山来。众人都看向他,正有缝隙可走,径直到擂台下,在官兵与江湖众人搭界的地方站了。

江湖众人都揣测,此人是什么来头。

兵卒们也都揣测,那件貂裘明明是大将军的,怎么到了他身上。

司徒暮归只看程适:“不知道程掌书要说什么?”

风头总算转回程适身上,程适咳嗽一声,大声道:“在下是觉着打擂的方法不公平。凤凰寨主一个弱女子,一个接一个同人这么打下去,武功再好也支持不住,岂不是便宜了那些后上台的?前面下场的英雄们也忒委屈。”

江湖客们一时寂静,擂台上的玉凤凰又凝起妙目向程适看来,程适十分得意。

三当家在玉凤凰身后低声道:“这位程掌书屡次出言帮忙,听说替我们解围那次还被吕先打了棍子。分明只能招祸的话,他却敢仗义执言,这人可惜委屈在官场里头,若身在江湖,真是条铮铮的汉子。”

玉凤凰唇边染了一丝笑,未回话。

二当家道:“不知道刚过来那人是什么来路,武功看来不低,又没在江湖上见过……”六当家洪五娘也是个不出双十的少女,低声接道:“只是他相貌真是好,从没见过那么俊的。原以为那个白脸将军与知县身后的哥儿都难得的标致了,居然加起来都不如他。”颊上飞了红晕,却咬唇向玉凤凰笑道,“若这人也是来打擂的,这副样貌足配得上寨主了。”

玉凤凰眼波流转在司徒暮归身上一扫,淡淡道:“真正的英雄岂能看皮囊。此人连来路尚不知道,喜华饰且爱招摇,性必浮躁。皮相越好,心术越容易偏邪。”

二当家即刻点头:“寨主说的甚是,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人怎么能只看脸。”六当家低头不再说话。

江湖众人嘈杂议论,熙熙纷纷。熊盟主适时起身,拱手道:“各位,刚才那位程掌书说的却有道理。我等今日参与此事,一不能让人笑话我们江湖人欺负女人,二不能让人笑话我们算计女人。擂台的事,需调整调整。大家都拿个主意,再听凤凰寨主自己想怎么选人,”又向官府席上一拱手,“各位大人有好计也不妨一说。”

江湖堆里即刻有人喊:“那就让想娶玉凤凰的都站出来,先相互比过,最后剩下的再和凤凰寨主比试!”

又有人高声道;“不然让娶玉凤凰的站在台前,先让凤凰寨主相一相,相中的再切磋。”立刻有人道,“相一相,他娘的又不是相牲口。还是互相先比过好。”又有人喊道:“相一相好,武功强的差的都罢了,还是要凤凰寨主中意!”又被人顶回去,“中意?比武招亲自然是打得过的就得中意!”

各厢争成一团,叫嚷让熊盟主裁定,熊盟主一句做不得主,朝廷既是公证,请朝廷做个裁定,将烂柿子推给吕先。吕先温文起身,正要尔雅开口道此事还待凤凰寨主自定,尚未出声,忽然远远听得人群外有人大声道:“谁都不必裁定,也不消想什么规矩,这场擂根本不当开!”

众人皆惊,都转目去望,却见人群外一行人正翻身下马,牵马径直到台前。熊盟主与几位掌门立刻从席上起身,拱手向中心的人道:“窦帮主居然亲自过来,实在幸会!”

窦潜向几位掌门一一拱手还礼,双眼却看着擂台上。

众人都诧异,窦帮主只有闺女没儿子,漕帮怎么来趟这趟浑水?难道窦帮主胆敢在母老虎夫人眼皮底下想收玉凤凰做小老婆?

窦潜身前站着大女婿沈仲益,方才那句话正是他喊的。沈仲益看了看擂台上,朗声道:“凤凰寨主自小就有婚约,这场擂开不得。凤凰寨主其实是家岳的幼女,闺名天妤。”

人群中炸开油锅。

沈仲益目光如冰河流水,却看向吕先,缓缓朗朗道:“吕将军,当年令尊吕相与家岳定下儿女婚约,双方都未曾忘。为何吕将军明知此情,却出策让天妤小姐擂台招婿,又在擂台下做见证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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