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肉,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着,而且强行命令吴所畏不许动,一边抽一边要他承认错误。抽到一定火候之后再滴蜡,可以降低蜡油对皮肤的灼烧感。即便这样,当蜡油滴到吴所畏的命根上,吴所畏还是猛地瞪圆眼睛,噎了好一会儿之后,嗷嗷哀嚎数声。“嗷嗷……呜呜……”池骋并未手下留情,继续下大力度严惩其拐骗行为。蜡油在吴所畏的命根顶端,肉蛋上,会阴部位凶猛肆虐着,一滴滴红色的蜡油布满吴所畏的敏感之地,让这具身躯显得更加凄惨**。吴所畏的命根前端被烫得直哭,屁股来回扭着,床单被搓成麻花,身上大汗淋漓,嗓子发出残破的哭求声。“受不了了……呜呜……”池骋严厉的语气质问着,“知道错了么?”“知道了……呜呜……不敢骗你了……”刚说完,池骋就将他的屁股抬高,几乎和床单成九十度角,强迫他直视着自己的私处被人亵玩,加大精神上的虐待力度。“别!别!”吴所畏脸都快烧着了。这一羞臊的表情诱发了池骋的兽欲,他不仅没有收手,还用手掰开吴所畏的密口,滚烫的蜡油滴在了里侧的嫩肉上。吴所畏失控吼叫,瞬间喷射出一股。其后,池骋便在吴所畏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大刀阔斧地肆虐,蜡油滴滴入洞,皮鞭啪啪作响。吴所畏已经完全抛弃了羞耻心,脑袋疯狂地摇摆着,两条腿剧烈地痉挛着,白浊四处飞溅,哭叫声高亢不绝。“池骋……呜呜……我知错了……啊啊……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啊啊……要死了……”最后,狠狠一鞭子收尾。吴所畏的屁股疯狂地抽搐片刻,终于瘫软下来。……太久没受过这种强刺激,吴所畏一时间有些虚脱,身上到处叫嚣着疼痛,委屈得直往床脚扎。池骋笑着把吴所畏搂进怀里。“你太狠了。”吴所畏控诉道,“我不打算跟你过了。”“至于么?”池骋给他擦着脸上的汗,“你不是也爽到了?”吴所畏死不承认。其实池骋给吴所畏用的蜡烛都是低温蜡,根本不会烫到皮肤,而且还有清热排毒的疗养作用。至于鞭子,池骋也没用太大的力度,吴所畏叫得血活,多半都是爽的。“走,我带你去冲冲。”吴所畏满身都是固化的蜡油,池骋耐心细致地给他搓洗,全都除干净之后,两个人又躺进了宽大的按摩浴池。热水咕噜噜往上冒,吴所畏微微眯着眼睛,懒懒的不想说话。池骋的语气比刚才温柔了好几个度。“以后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别总是藏着掖着,这么活着不累么?”吴所畏脸色闷沉沉的不吱声。池骋抚着他的后脑勺问:“我有那么可怕么?”一听这话,吴所畏眼珠子立马瞪圆了,凶悍的目光给了池骋最好的回答:你说呢?你这不是废话么?!!池骋被吴所畏这个可爱的表情逗笑了,手撩起水泼向吴所畏的脸。吴所畏气得爆砸池骋的头,把池骋的脑袋按进了水里。池骋也不生气,由着吴所畏撒泼。过了一会儿,吴所畏又没羞没臊地去抱人家了。“以后,心眼我帮你耍,舒坦的日子你帮我过。”这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话,从池骋嘴里说出来,突然让吴所畏很感动。吴所畏再次吻住了池骋的唇舌。两个人在浴缸里腻歪了一阵之后,又跑到另一间卧室的大床上。房间里的灯光很温馨,窗外就是海,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叩击着蠢蠢欲动的两颗心。“刚才一点儿都不爽!”吴所畏不知怎么又掰哧起池骋对他的惩罚,语气闷沉沉的,“我不喜欢那种爽法。”池骋脸上透出笑模样,“那你喜欢哪种爽法?”吴所畏眼神顾盼风流,斜视了池骋片刻,攻陷了他的意志力之后,猛地一翻身,将池骋压在了身下。☆、194少了一个心眼。“也该让我完成心愿了不?”吴所畏说。池骋明知故问,“完成什么心愿?”吴所畏把手伸到池骋的屁股上,轻轻摩挲两下,朝池骋挤眉弄眼。“明白了不?”明白是明白了,可人家池骋说了。“你的心愿已经完成了,不用完成第二次了。”吴所畏脸色一变,“什么时候完成的?我怎么都不知道?”池骋的手指在吴所畏的腰线上来回划拉,惹得吴所畏频频腰颤。“上次在郭子那,催情香精洒了一地,我把你接过来的时候你中毒太深,非我被你反攻不能解毒,于是我就英勇献身了。”池骋大方在恋人面前“承认”被上过,其实已经是个历史性的突破了。吴所畏不承认,“我咋一点儿印象都没了?”“那天你神志不清,干过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倒是实话,因为吴所畏醒过来的时候,基本上除了身体酸痛,知道自个干过那事,其余什么都不知道了。可他并不傻,当即对池骋的说法提出异议。“你甭拿神志不清当迷糊药,你说睡了就睡了?没证据我不信。”就因为池骋知道吴所畏不傻,池骋还真搞来一点儿“证据”。拿过手机,选中一段音频进行播放。池骋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到时候你不承认怎么办?”吴所畏说,“放心,我干了就会承认的。”听到这段对话,吴所畏赫然一惊。“真的啊?!”其实这段话是吴所畏征求池骋同意时说的一番话,后面还有一句,但是池骋没录上。真实情况是:“到时候你不承认怎么办?”“放心,我干了就会承认的。”“那也不成。”音频里面没有“那也不成”这句话,于是整个音频效果一下就从征求意见变成了俩人已经完事,池骋求心理安慰。吴所畏把手机音频拿了过来,反反复复听。还留了个心眼,特意看了下音频日期,结果真是那一天。果然,相比池骋,他的心眼还是少了一个。“我靠!”吴所畏有些不敢相信,“我竟然早就把你睡了?”其实让池骋点头就是件很不易的事了。可为了让吴所畏心里平衡,他只能这么干,因为吴所畏心里一旦不平衡,他就要去追逐身体上的平衡了。吴所畏激动不已,一个劲地搓着池骋的胳膊追问。“当时我的表现怎么样?猛不猛?我和你说,别看我这根没你那么粗那么长,但特别灵活,倍儿好使!嘿嘿,你还别不信,我要真来劲了,三五个爷们儿干不过我。”池骋硬着头破迎合他。“凑合。”池骋轻易不夸人,如果从他嘴里说出凑合,那言外之意就是相当满意了。“好家伙!”吴所畏还在自恋,“我竟然把你睡了?我竟然把总攻大人睡了?那我岂不是征服了全天下的爷们儿?”池骋轻咳一声,“没那么夸张。”吴所畏也刻意收了收激动的情绪,语气沉稳地说:“对对对,你是京城第一炮,那我就是征服了全北京城的老少爷们儿。”池骋,“……”对于吴所畏而言,睡池骋的那种身体感觉并不重,毕竟他是直男,睡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不一定很爽。关键就是这种心里成就感,这种吹牛逼的资本,一旦有了,以后就能扬起**做爷们儿了。再被池骋上都不怕了,毕竟我也上过你了!可他还是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感觉,毕竟当时意识不清,事后还想回味回味。于是捏着池骋的下巴问:“当时你**了么?”池骋点头。“你怎么叫的?”吴所畏兴冲冲地问。池骋说:“平时你怎么叫的,我就怎么叫的。”吴所畏当即眼睛放光,“你叫得那么浪?”池骋吝辈子没笑得这么爽了。吴所畏这才发现,他貌似把自个……卖了。下一秒钟,整个人被池骋压在身下。“我特么真想干废了你!让你那么骚……”池骋边调笑着,边挺腰在吴所畏的臀缝内侧磨蹭着,眼中火势愈演愈烈。吴所畏也被池骋挑起了火,事实上刚才被虐的时候就已经火花四溅。池骋亲吻吴所畏的耳朵,牙齿把他的耳骨磨得咯吱咯吱响。“嗯……”吴所畏用腿缠住了池骋的腰身。池骋眯着的眼睛十分有神,色情又下流的在吴所畏耳边轻声说:“你说,你要是穿上那条草裙跳舞,是不是比那群娘们儿浪多了?”吴所畏恼羞成怒,“你拿我和娘们儿比?”“谁说跳草裙舞的都是女的?后面那排小伙儿你看到么?”池骋继续煽风点火,“就是因为他们比不了你,我才想看你穿。”“我不想穿。”吴所畏撇嘴。池骋不说话,粗粝的手指在吴所畏的尾骨四周摩挲着,教唆之意明显。吴所畏禁不住池骋的挑逗,最后还是松口。“你穿我就穿。”池骋本来就准备了两件,这和跳舞穿的裙子还是有很大差别的,首先就是短,就像一圈树叶围在腰上,下面的部分半遮半掩,透着原始的野味儿。吴所畏比前段时间瘦了,腰细了,臀部的曲线更加明显,细长条的树叶搭在臀瓣上,内部风情隐隐可见,狠狠地刺激着池骋的眼球。而池骋胯下的巨龙半醒半睡,藏在树叶间,透着浓浓的危险气息,也让吴所畏嗓子一紧。两个“野人”抱在了一起。池骋灵巧的舌头拨弄着吴所畏的**,许久未尝到这种**滋味的吴所畏瞬间闷哼出声,手也顺势伸到池骋的胸肌上大力揉抚着。池骋把吴所畏左边的**吸得肿胀不堪,右边却一直冷落着。事实上吴所畏右边的**比左边的要敏感得多。吴所畏欲求不满,只好手抱住池骋的头往右挪,含糊不清地求道:“吸吸这边……使劲……啊啊……”池骋的巨龙已经焕发了生机,在草丛间呼啸而起。“想让我给你舔**么?”池骋问。吴所畏羞赧一笑,“你咋知道的?”池骋在吴所畏的腿根处拧了一下,没开口挑明。许久未被池骋温热的口腔包裹,吴所畏险些激射而出。池骋的舌尖在吴所畏敏感的玉柱顶端搔刮着,吴所畏痒得大声呻吟,臀部一颤一颤的,树叶不停地拍打着池骋的脸,也拍打着他骚动的一颗心。“不……要射了……”吴所畏意乱情迷地抖了抖臀。池骋哪能让吴所畏这么快就把体力耗没了?于是转了个身,靠在床头上,把吴所畏的头拉了过来,让他含住自个的巨龙。半根没入,吴所畏就被噎住了。池骋呼吸一粗,箍着吴所畏的头,巨龙在他口中快速进出。吴所畏被呛得呜呜叫唤,池骋好久才放开他。“腮帮子都酸了。”吴所畏控诉道。池骋说:“那你就用舌头舔。”吴所畏刚伸出舌头,池骋又命令道:“跪着。”“我不,太贱了!”吴所畏抗议。池骋捏住他的下巴说:“就爱看你的小贱样儿,快点儿,把屁股撅起来,我想看。”吴所畏越是不从,池骋越是兴奋,越是想羞臊他。“不听话我可上巴掌了。”在床上,吴所畏一直做不到不畏强权,毕竟池骋那第一炮的名头不是虚的,抗争的后果就是吃更大的亏。而且在吴所畏的意识里,他已经把池骋睡了,所有再被池骋小小的欺侮一下,心里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于是顺了池骋的意,从趴着变成了跪着。池骋掀开吴所畏的草裙,露出两个坚挺的屁股蛋儿,沉迷的目光一直盯着那看,想着它扭摆起来的淫荡模样。终于,池骋欣赏够了之后,一把将吴所畏的臀部拉至面前。“我不在的日子里,自个有没有玩过。”吴所畏摇头,“没有。”“真没有?”池骋又问。吴所畏羞愤不已,一脚踹向池骋的命根。结果被他胯下的树叶给缠住了,脚收不回去了,又让池骋把住另一只脚往反方向拉,强迫其双腿大分到可以清晰地看到粉色的菊口。☆、195悟出一个道理池骋光是看着,巨龙就胀得生疼。他又用树叶恶劣地格弄着吴所畏的臀缝内侧,栋拙得吴所畏臀尖乱颤,油骋的胯下又胀大一圈。事实证明,吴所畏真的没有擅自动用池老爷的金屁股,池骋一根手指没入,就受到了强烈的挤压和排斥。“疼。”吴所畏推搡池骋的手。池骋又倒了一些润滑液,像第一次那样,耐心细致地给他扩张。尽管身下的巨龙已经如烙铁一般坚硬灼热,可他依旧强力忍着粗暴插入的冲动。当池骋粗粉的手指顶到吴所畏的凸起之处,吴所畏没绷住哭叫一声,喷了池骋一手。吴所畏这种过激的反应足以证明在离开的这段日子,他有多“想”池骋。池骋对这样的吴所畏稀罕的不得了,更想不留余地的狠狠干他一场。吴所畏发泄过后,玉茎很快再次竖起,扭头看着池骋,眼晴里满满的渴望。“想要了?”池骋问。吴所畏点头,“快点儿进来。”池骋说:“你穿着草裙扭两下屁股,我就满足你。”吴所畏羞臊不已,立刻趴在床上装乌龟,结果池骋埋在他体内的手对着敏感点狠狠戳刺。吴所畏瞬间受不了了,再次难为情地支起双腿。只是象征性地晃了晃腰。池骋的瞳孔就像是着了火一样,意志力完全被吴所畏臀尖上颤动的两团软肉吞噬一空,拉过吴所畏的腰就是一个粗暴的顶入。两个人都在那一瞬间疯了。阔别两个月的,毫无杂念的,身体与心的完美契合,让人沉醉不已。“好深。。。”吴所畏哭叫一声。尽管这样,他还是将屁股抬得更高,以迎合池骋更深入的顶撞。池骋像一头粗暴的猛虎,撕咬着窥视已久的猎物,每一下都是酣畅淋漓的。速度快起来时,狂潮一浪接着一浪,吴所畏的呻吟声几乎没有喘息的时刻。“啊啊啊啊……”池骋攥住吴所畏的两只手,趴伏在他身上,胸口抵着他的后背,一边凶猛地操干着一边问吴所畏:“操得够不够狠?”吴所畏呜呜的说不出一句利索话。池骋又加大力度,啪啪声像闷雷一样砸进床里。“够不够狠?”吴所畏崩溃地哭叫声冲破喉咙,“够了,够了。”池骋又让吴所畏趴在自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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