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看了姜小帅一眼。姜小帅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然后,郭城宇重新埋下头。一股强烈的电流急剧刺向小腹。姜小帅嗷嗷哭叫两声,因激动过度喷了郭城宇一嘴。郭城宇嘴里混淆着姜小帅体液,继续在他的脆弱上面套弄着,褶皱被拉平,舌尖在小孔处勾绕舔弄,花活儿耍得倍儿溜。姜小帅薅住郭城宇的头发,腰身像是遭到电击,痉孪拉扯得按都按不住。“别……不行了……郭子……”郭城宇大力揉着姜小帅的两瓣,强迫他趴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小洞。”姜小帅嫌丢人,“别看了,直接来。”即便这么说,郭城宇还是掰开了,把头凑过去,仔细地欣赏着。姜小帅用手去挡。郭城宇拿开他的手,说:“这么漂亮,干嘛挡着?”“漂亮你大爷!”姜小帅终于忍不住羞愤开口。郭城宇的鼻息刚一喷到姜小帅的臀缝内侧,姜小帅就疯狂挣扎。“不行,不行。”在郭城宇看来,最不行的地儿,就是最该好好折腾的。不顿姜小帅的挣扎,舌头抵上了姜小帅的菊口。姜小帅立刻发出带着哭腔的淫叫声,随着郭城宇舌头力度的太小跌宕起伏着,十分带感。因受不了强烈的刺激玩命往前爬,每次都让郭城宇拽回来继续玩。“啊啊啊……射了……”姜小帅激动得面孔扭曲,震颤了好一阵才停下。郭城宇这还没怎么着呢,姜小帅就连射了两次,他算是看出来了,对待**就不能客气。该上重头戏就上重头戏,不然过会儿姜小帅的体力就要耗光了。拿来润滑油,倒一些涂抹在手上。姜小帅又想躲,被郭城宇按住,一根手指试着插入进去。“好紧。”郭城宇发出一声粗喘,“屁股还挺有劲儿。”光是想想一会儿被它紧紧含着的滋味,郭城宇胯下就猛涨了一圈。一直到现在,姜小帅都不敢看郭城宇的那家伙一眼。三根手指勉强进入,郭城宇就把姜小帅拽到自个身上,让他后背贴着自个的胸口,两只大手卡着他的腿弯,让他的屁股微微抬起,然后巨物从下方向上顶入。“不行,疼,疼。”姜小帅哀嚎一声。郭城宇停了片刻,柔声哄道:“放松一点儿。”姜小帅慢慢放松神经,师父就是师父,疼也忍着,不像吴所畏那么玩命哭喊,反而刺激了某人的暴虐欲。终于,大半根没入,郭城宇静候了片刻,等姜小帅足够适应了,才开始慢慢挺动腰身。起初,姜小帅还疼得受不了,过了不到两分钟,痛感奇迹般地缓释了很多。其实,郭城宇的技术相当好,他不像池骋那么粗暴和猛烈,他用的是巧劲儿,每一下都是又准又狠。无论什么身体状况,只要上了郭城宇的床,都能痛痛快快地爽一番。郭城宇火力全开,动作迅速加快。快感如洪水猛兽,撕咬着姜小帅的每一根神经。“啊……怎么会这么有感觉……好舒服……啊啊……”姜小帅简直无法相信,因为他的性经历还停留在几年前,唯一的印象就是疼。他一直认为,受方的快感主要是心理方面的,舒服也是臆想出来的。因为他和孟韬做了很多次,一直到最后,都是难以抗拒的疼痛。现在,许久未经触碰的地方比当年还要紧致,而郭城宇的那家伙也比人渣的大了整整一圈,可竟然会爽,而且爽得结结实实,爽得姜小帅都找不着北了。☆、205闹“鬼”了吴所畏在路上还美不滋的,结果一回到家里,越想越不是味儿,一个人站在窗口前朝外望,居然有点儿惆怅了。我师父一定在惨叫?他一定特恨我?正想着,屁股上突然传来一阵钝痛,吴所畏嗷地跳了起来,转过身怒视着池骋。“打我干嘛?”池骋深篷的目光注视着他,“想什么呢?”吴所畏闷闷地回了句,“瞎想。”“是逍想还是瞎想?”吴所畏吐字清晰地说:“瞎想。”“逍想?”“瞎想。”“逍想?”“瞎,x-i-a-xia!”有时候,逗吴所畏是池骋的一大乐事。吴所畏前一刻钟还能脑袋灵活地暗算着别人,下一刻钟马上变成那个死脑筋儿。池骋明显是故意的,他还一个劲地‘一声xia’,二声‘xia’,三声‘xia’,四声‘xia’”。最后把池骋的耳朵狠拧了两圈,语气挺横,“记住没有?”池骋没说话,伸出三个手指。吴所畏定定地对着池骋的手指看了片刻,心中陡然一寒,手从池骋耳朵上迅速撤离一百八十度急转身,刚跨出一步,衣领让人拽住,双脚在地板上磨出尖锐的刺响儿,脚后跟挪回原位。“三天。”池骋提醒。“你记性怎么这么好?”池骋说:“不是我记性好,是你那小骚样儿在我脑袋里装三天了,压根就没走过。”吴所畏拿起痒痒抓在池骋脑袋上砸了一记。“这回走了没?”池骋看出来了,这孩子纯粹就是活腻歪了。一边拖着吴所畏往卧室走,池骋一边说:“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把卧室重新装修了一下。”吴所畏有种不祥的预感。“装修成什么样了?”池骋说:“只是换了壁纸。”吴所畏大松一口气,他以为又有什么变态的玩意儿弄进他俩的小淫窝了。结果,推开门之后,吴所畏僵愣在原地。不仅没有东西搬进去,而且很多东西都搬出去了。整间屋子显得真敞亮啊,像是四间屋子那么大。为毛?因为壁纸都换成镜子了,连屋顶都不例外。吴所畏扭头要跑,门被池骋堵上了,往哪钻都钻不出去。最后,像麻袋一样被池骋扛进去了。池骋抱着吴所畏坐在床上,对面就是一面宽大的镜子。吴所畏的目光四处游移,结果游到哪都是池骋那张不怒自威的脸。池骋强硬地将吴所畏的头扭了回来,强迫他看着面前的这面镜子。“那天在电话里不是挺能跟我骚的么?怎么一到我跟前儿就怂了?”池骋追着吴所畏的耳朵咬,“敢拧我耳朵?嗯?”吴所畏清晰地看到镜子里自个那张涨红的脸。“再像那天那样给我骚一个。”池骋边说着边熟练地挑逗着吴所畏,“那天没看过瘾,还想再看。”吴所畏挣扎着不从。“听话。”池骋劝道,“就喜欢看你那股骚劲儿,这两天想得都快魔怔了。说着,递给吴所畏一条开裆裤。“穿上这个。”吴所畏俊脸爆红,羞愤不已地还口。“我不穿,忒变态了。”池骋也不强迫他,他有法子让吴所畏穿,也有法子让吴所畏穿着它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吴所畏被池骋卡在两条腿中间,池骋坐在他的身后,大手伸到前面,隔着衣服在吴所畏身上爱抚揉搓着。待到吴所畏慢慢进入状态,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衬衫的纽扣上,不紧不慢地给他宽衣解带。虽然平时没少这么干,可对着镜子被人脱衣服,还是头一次。有种禁忌的快感。吴所畏清晰地看到池骋粗糙的手指在自个身上摩挲着,引起他身体的一阵阵战栗。而后,池骋的两个指头伸到吴所畏的**上,快速地拙弄刮蹭着。吴所畏宾刻发出难耐的闷哼声,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的面孔,羞傀又可耻地激动着。“宝儿,对着镜子说,我这干嘛呢?”池骋故意问。吴所畏说不出口,池骋就拿专门用来虐待的小针扎刺他的**。啊……吴所畏又疼又痒地挣扎,池骋把他箍得紧紧的,不开口就继续扎。“玩我……在玩我……”吴所畏说。池骋继续扎,“玩哪呢?”吴所畏极其别扭地吐出两个字,“**。”为了奖励吴所畏的诚实,池骋把头探过去小心地抚慰刚才被扎疼的地方。吴所畏几天没开荤的身体瞬间就绷不住了,根住池骋的头发呻吟不止。“好爽……”池骋又用带电的手指在吴所畏的腰身和大腿内侧桃逗着,吴所畏控制不住地抖动,尤其这一幕还在镜子里被自个“偷窥”到,视觉刺激令他越来越忍耐不能。“摸摸下边。”吴所畏说。池骋完全无视他的清求,大手仅在周围地带打酱油。吴所畏被逼得自个把手伸到下面。结果,又被池骋攥住不让动,池骋在吴所畏耳边说着下流的话,不停地办激着他渴望发泄的神经。“求求你……”吴所畏扭头去咬池骋坚硬的脖颈。池骋问:“想让我给你舔JJ么?”吴所畏点头。“那你就把那条裤子穿上。”吴所畏没说话。池骋知道他妥协了,于是在他半推半就的状况下给他套上了开裆裤。吴所畏羞愧难当,偏偏池骋还强行分开他的两条腿,大片春光就这么**裸地呈现在镜子里。“好好看看你自个有多淫荡。”吴所畏不想看,池骋硬是扭过他的头让他看,小龙早已雄起,正在对着镜子滴“口水”。池骋又把他的两条腿压至胸口,臀部抬高,粉红的菊口对着镜子。平时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镜子里,吴所畏彻底羞臊了一把。“别……我不想看……”池骋幽幽地说:“为什么不看?看看你被我操过很多次的地方是什么样的。”吴所畏的脸都快烧着了,说话都带哭腔了。“别寒碜我了,呜呜……”池骋总算放开他,但并没放过他,而是沉声命令道:“跪着掰开,就像上次在手机里那样,快点儿。”吴所畏照做之后,池骋强行转过他的头让他看身后的镜子,说:“看见你的浪样儿了么?上次你在手机里就是这么跟我浪的。”吴所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条腿抬起来,搭在栏杆上。”“蹲着,两腿分开。”“……”池骋强迫吴所畏做了很多不堪的姿势后,才把他重新揽入怀中,压住吴所畏的两条腿,拉拽成平角,让私密部位暴露得更加彻底。“欣赏一下你平时被我疼爱的过程。”说着把手指润滑,插入吴所畏的**中,吴所畏立刻呜咽一声。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着后庭被侵犯,这种羞耻感是极度强烈的。池骋缓缓地动了起来。吴所畏继续隐忍着,他还是难以直视自个被男人玩弄这个部位。预热过后,池骋终于向那个点发出凶猛攻击。快感一浪一浪狂涌而至,吴所畏瞬间抛开了廉耻之心,扭动着腰胶迎合池骋的戳刺。“深一点……还要……还要……”镜子里自己的脸扭曲丑陋得吴所畏不忍直视。池骋还用下流的话羞辱着他。“这么骚的屁股,操烂了算了。”吴所畏摇头。池骋目露凶悍之色,手指猛的发力,狠狠一阵戳刺。吴所畏挣扎哭嚎着将白浊喷洒到镜子上。池骋又问:“爽够了么?”吴所畏摇头。“还想怎么样?”吴所畏当即去扯池骋的裤子。“把眼晴睁开,看看镜子里的你怎么给我舔鸟的。”吴所畏现在算知道什么人能“欺负”,什么人不能“欺负”了。镜子里的两具火热的身躯扭缠在一起,另所畏以一个难棋的姿势被迫承受池骋的巨龙。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私处的交合景象,看到自己放荡狂野的模样,越是直观**,越是让他激动兴奋。池骋把吴所畏从床上操到床下,从卧室干到厨房,又从厨房操到阳台…无论转到哪,都有那么一面淫荡的镜子。吴所畏无法想象装修工上门安装时,是以什么样的目光打量池骋的,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幻想被池骋干的自己的。最后,池骋把吴所畏抱到卫生间。洗漱池上面有镜子,浴缸四周有镜子,就连马桶上方都有镜子。池骋一脚踢开马桶盖子,分开吴所畏的两条腿,硬鸟对着镜子,变态的口吻:“小儿子,给干爹来一泡。”穿着开裆裤,又被人把着两条腿,还对着镜子,吴所畏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尿我就干到你失禁为止。”池骋一边吹着口啃一边凶狠地操干着,还把一个水龙头打开了,存心要吴所畏听到水声。吴所畏激动地摇着头,疯狂地哭嚎着,两只手想去攥住胀得不行的命根,却被池骋牢牢攥住。“不行……要出来了……啊……”池骋残暴的在吴所畏最敏感的点上狠顶了数下。哗的一声。失禁的绝顶快感让吴所畏的臀部抽搐了好一阵,缓过来之后,羞愧、委屈、难受等各种情楮涌上来,吴所畏又捶着池骋的胸口嚎了一阵。“你这个变态的老淫贼!”池骋笑着,顺势将吴所畏抱入怀中,朝温暖的大床走去。后半夜只吴所畏刚要睡着,池骋胳膊碰了他一下。吴所畏眼晴微微睁开一务小缝,突然发现屋顶上横了两个人。眼晴猛地睁大,环顿四周,到处都是“鬼”影。啊啊……!!吴所畏一头扎进池骋的怀里。三更半夜,池骋摸着吴所畏的后脑勺,嘴角溢开一抹不厚道的笑意。☆、206放生初春,天气变暖,冬眠的蛇都醒过来了。前些日子,池骋正忙着把蛇管那些蛇儿子们搬出来,有毒和对环境要求苛刻的送人了,无毒和适应当地气候的放生了。折腾了几天,蛇管里的蛇基本所剩无几了。赶上一个好天儿,吴所畏和池骋一起把剩下的几条蛇放生。看着那些蛇渐行渐远的可爱身影,吴所畏脸上露出一抹释然之色。“你早就知道我会把这些蛇处理掉?”池骋突然开口。吴所畏神色一滞,而后耸耸肩,一副与世无争的表情。“我怎么会知道?”池骋到了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汪硕在的那段时间,吴所畏会每天伏在写字桌前吹糖人了。那会儿以为他是在做无言的抗争;分手的那段时间,又以为他是那这些“糖人儿”折磨自己;直到现在才明白,吴所畏笃定这批蛇不会跟自己太久,所以吹出来给他留个念想。其实,吴所畏对这段感情一直很执着。他比池骋想象中的要强大多了。这样的一块宝,更加紧紧地拴缚着池骋的一颗心,即便已经得到,都要随时吊着一颗心唯恐失去。如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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