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所畏屁股上的软肉上使劲捏。“又想让我拿夹板夹你JB是不是?”上次吴所畏用硬鸟戳池骋的屁股,就让池骋用自制的刑具虐了一把,当时被夹得嗷嗷哭,现在想起来胯下还一阵阵抽痛。吴所畏气愤的在池骋屁股上踢了一脚,翻过身不搭理他了。池骋在吴所畏脸上捏了一下,发现他的脸绷得特别紧,捏都捏不动。“不许给我脸色看。”池骋虎目威瞪。吴所畏依旧梗着脖子不吱声。池骋狞笑两声,朝吴所畏屁股上给了一巴掌。吴所畏气愤的哼哧两声,使劲甩开池骋放在屁股上的手。不料池骋又一巴掌拍下来,吴所畏呜咽一声扎进被窝。又连着几巴掌,吴所畏受不了了,钻出被窝和池骋扭缠起来。又折腾了很久,两个人才相拥而眠。第二天一早,吴所畏粉色衬衫,修身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芶,帅气凌人地站在镜子前,三百六十度来回照。“骚样儿。”池骋说。吴所畏冷哼一声,去门口换鞋。“嘿,今儿我不用你送了,我自个去公司。”今儿池骋正好休假,他得和刚子出去一趟,本来想着先把吴所畏送过去再去忙自个的事。可吴所畏觉得麻烦,非要自个走。“真不用我送?”池骋问。吴所畏一甩头,“用不着!”池骋眼看着吴所畏上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的那一刹那,池骋的心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218老丈人“喔喔喔喔咿耶喔咿耶喔咿呀,看着漫长的路不说话,喔喔喔喔咿耶喔咿耶喔咿呀,看着前方路奔跑......”吴所畏一边开车一边哼着小曲,哼得正美,啪叽一声,视线前方出现一个被拍扁了的生鸡蛋黄儿,上面还粘着碎裂的蛋壳,蛋清在挡风玻璃上流出一道长长的“涎液”,看着特别恶心、“草,谁JB这么缺德啊!”吴所畏忍不住嘟哝一句,下意识地减慢车速。结果,接二连三的生鸡蛋朝他的挡风玻璃砸来,砸得吴所畏措手不及,连忙开雨刷。这一开不要紧,挡风玻璃上凝结成一片白霜,完全把视线挡住了。吴所畏这才意识到,这不是普通鸡蛋,有人要劫车。第一反应就是报警。刚打通110,还没来得及说话,车门就被别人砸了。铛铛铛的响声听得吴所畏心都碎了,这可是他新买的车啊!草草和警察汇报完情况,吴所畏就朝外面大吼:“想要钱给你,别尼玛砸我车!”两个肥膘体壮的爷们儿敲了敲车窗。“滚出来!”吴所畏坐着没动,外面的人抡起锤子要砸侧窗玻璃。吴所畏急忙把车门打开,出去就是铿锵有力的一声怒吼。“你们要干嘛?我报警了知不知道?”壮汉二话不说,抡起拳头直逼吴所畏门面,吴所畏凌厉的躲过。接着一个左冲拳,再接一个右摆拳,最后一个正踢腿,速度极快,愣是把大汉踹出一米多远。旁边的壮汉惊呆了,本以为一人摆平吴所畏绰绰有余,他都懒得插一手,哪想这小子竟然有两下子!于是从后方冲上去,薅住吴所畏的衣领,使劲往车上撞。吴所畏咬牙急速转身,狠狠朝最近的壮汉腿上一个低扫,那人直接跪那了。这回,俩纯爷们儿急了。揪住吴所畏就是一阵狠打。吴所畏顽强抵抗,心里就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被人打,在这挨一巴掌回家就是十巴掌。事实证明池骋最近的特训真的管用了,这要放在以前,吴所畏吓就吓瘫了。又打出漂亮的几招儿后,吴所畏有点体力不支了,毕竟人家的力量摆在那。他区区一百三十斤的小身板子,人家加起来四百来斤,压也把他压得够呛。“啊——!”膝盖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脚,吴所畏痛呼一声,疼得差点跪下。紧跟着雨点一般的拳头从头顶上方砸下来,吴所畏只能先护住要害部位,逮个空子钻出去,先跑了再说。这俩爷们儿真是不客气,专门捡最容易留痕的地方打,吴所畏越说别打脸,那俩人越是拿拳头扫门面。吴所畏看出来了,这俩人不是来抢劫的,是来绑架他的。想到这点,吴所畏憋出最后一股劲儿,朝打他最狠的那个人的腰眼部位来了一个横踢。趁他朝旁边侧棱的一刹那,抓住空当猛的冲出去,在路上急速狂奔。这么一跑,后面的壮汉就不是个儿了。吴所畏这段时间每天五公里、十公里地跑,飙起来相当牲口,而且耐力十足。此时此刻,他特别感谢池骋对他的严格要求,没池骋的精心栽培,他是不可能逃出险境的。终于,跑出那段僻静的路口,吴所畏冲上了人多的区域。后面俩人不知被甩了几条街,前方路口突然出现一个穿制服的警察,吴所畏瞬间看到了希望。“警察同志,快,救我!后面有俩胖子要杀我!”警察扫了吴所畏一眼,又仔细看了看手机传送过来的照片,然后朝吴所畏问:“刚才就是你报的警?你是吴所畏?”吴所畏点头,“对对对,这是我的身份证。”摸出来递给警察。警察看过之后,二话不说,拿出手铐就把吴所畏铐上了。吴所畏大惊失色,“为什么铐我啊?”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俩壮汉气喘吁吁地追过来了,警察把他塞给了壮汉,壮汉把他塞进了袋子,袋子又被塞进了吴所畏那辆车。然后,吴所畏被押送到指定地点交差去了。路上,这俩挂彩的壮汉咽不下这口气,又把吴所畏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吴所畏被人装在麻袋里打,两只手又被铐着,没处躲没处藏的,疼得眼泪差点儿给逼出来。这会儿他不敢感谢池骋了,全成骂了。要不是你教我这几个烂招儿,我能把人家逼急了么?要不是你提高我的身体素质,我能跑那么远又让警察逮着么?我要是一开始就不反抗该有多好,我要是不逞能直接装孙子该有多好,我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罪!三十五、三百五;三十六、三百六;三十七、三百七......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吴所畏数得特别清楚。结果,吴所畏听到一阵刹车声,皮肉之苦熬到头了。接着,他被人从车里扛了出来,最后的着陆地点是一张大床。四周安静了下来,吴所畏的耳朵里却一直嗡嗡作响,时不时还会有幻听。他费力地撑开肿胀的眼角,观察了一下室内的环境,与他想象的小黑屋大相径庭。这里宽敞明亮,房间内装饰高贵典雅,带着浓浓的上流生活气息。他的一个手腕被人铐在床上,另一只手是自由的,可以任他翻身。绑架还绑得这么人性化?身上各种疼,心里各种不安,吴所畏没有余力去思考到底谁想要和他过不去。蜷缩在床上,默默忍受着五脏六腑传来的揪疼,意识越来越模糊。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门突然开了。吴所畏警觉地睁开眼,扭头朝门口看去,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晃入他的眼帘。池远端晃着稳健的步伐走到床边,低头端详着吴所畏。吴所畏滞愣了片刻,认出他是谁了,不知怎么的,心里反倒松了口气。自家人......池远端看到吴所畏遍布青紫的面孔,泛着血丝的嘴角,肿胀的颧骨......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没想让人对吴所畏施行暴力,毕竟吴所畏在他眼里就是个孩子,与池骋同龄的孩子,没犯下什么滔天大罪,犯不上被打得这么重。“知道我是谁么?”池远端问。吴所畏点点头。池远端又问了句,“知道我对你而言应该是什么人么?”池远端本以为这句话问出来,吴所畏应该无言以对,亦或是说声对不起。因为他问这个问题的初衷就是要让吴所畏明白,他是吴所畏对不住的人,最没脸面对的人。不料,吴所畏费力的从嘴里基础仨字。“老丈人。”池远端的脸当时就青了,复杂的目光盯了吴所畏好一阵,硬是一句话没说出来。......池骋在外面忙了一上午,到了午饭时间,想起来给吴所畏打了个电话。手机倒是通了,就是一直没人接。没一会儿,一条短信发过来。“我在外面会见重要客户,不方便接电话。”池骋把手机甩进兜里,扭头朝刚子说:“咱找个地儿吃饭。”刚子说:“我约了人了,一会儿跟他们喝酒去。”“成,那你去。”刚子走后,池骋想了想,今儿放假没事,应该回家一趟,有程子没回去了,也不知道老公母俩怎么样了。于是,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家了。回家之前还给池远端打了个电话,确定他在家之后才出发。池远端进屋把吴所畏的嘴给封上了,又把这间卧室的门锁上了。十多分钟后,吴所畏听到了池骋的声音。“就您一人在家?”吴所畏的眼睛嗖的一下撑开了。池远端没事人一样的语气:“就我一个人,你妈想外孙子,出国看你姐去了。”“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池远端说:“你这三五个月不回家,等你回来你妈都去了好几个来回了,告诉你跟不告诉你有什么区别?”☆、219一门之隔。“有饭么?”池骋又问。池远端说:“厨房有,自个端去。”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吴所畏被封住的嘴使劲发出呜呜声,脸瞬间憋得通红。怕动静不够大,他还强忍着身上的痛楚使劲翻身,用屁股砸床板,用脚踢栏杆,大汗珠子从脑门滚到床单上,落下一片焦灼的湿意。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吴所畏这么闹,池骋也只听到了轻微的动静。手试着柠了下门把手,发现门是锁着的。“门怎么锁上了?”池骋问,“里面有人么?”吴所畏又呜呜叫了几声,急得眼圈都红了。池远端轻描淡写的说:“前两天你姑父送来一只小狗,我一直搁那屋养着呢。”“哦。”池骋没在意,抬脚继续朝厨房走。吴所畏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里又急又恨又委屈,我不是小狗啊!我是大宝啊!我让人狠揍了一顿,还被你爹囚禁到这了。我也没吃饭呢,我也饿着呢,我还浑身上下疼,你咋就不知道把门踹开呢!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在躺在屋里面,你却不知道我在这。池骋从厨房端出两盘饺子,坐在餐桌旁大口大口吃着。池远端问:“明天有空没?”“干嘛?”池骋反问。池远端说:“跟我去相亲。”池骋哼笑一声,“这么大岁数了还想开辟第二春?”“这叫什么话?!”池远端一脚踢在池骋小腿上,“我是去给你相亲,不是给我自个儿相亲!”吴所畏的心狠狠一缩。池骋问:“我相亲您跟着去干嘛?”“我怕你把人家姑娘吓着。”“我一个爷们儿就够吓人的了,您再跟着,俩爷们儿不是更吓人么?”“听你这话,你是打算去了?”“不去。”“不去你跟我废这么多话干什么?”“您说一句我接一句,我不能晾着您?”池远端猛的一拍桌子,“吃你的饭!”吴所畏脸上露出笑模样,一方面是因为池骋立场坚定而高兴,另一方面是因为池远端吃瘪而窃喜。池骋吃完饭去卫生间洗手的时候,又路过吴所畏所在的这间卧室。吴所畏此刻正费力用脚蹬踹旁边的立柜,打算把上面的花瓶晃悠倒了。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吴所畏绷直脚尖,使出吃奶的劲猛的往前一冲。啪!花瓶掉在地上发出脆生的响儿。池骋的脚步停滞在门口,朝不远处的池远端说:“这狗够不老实的,我怎么觉得您特稀罕的那个古董花瓶让它撞碎了?”池远端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池骋纳闷,“您没把它拴上?”池远端说得跟真的似的,“拴着呢,拴着它也折腾,房间拢共就那么大,拴在哪它都能碰到东西。”吴所畏此时此刻才发现,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池骋这满嘴跑火车的毛病原来是从他爸那传过来的。“那您干嘛不把它撒开了?”池骋又去柠门把手。池远端急忙开口,“别把门打开,这狗看见生人就咬,前两天你老叔过来就让它逮了一口,打了好几针。”池骋问:“什么品种的狗啊?”“杂种。”吴所畏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多大个儿啊?打开门让我瞅瞅。”池远端不耐烦的说:“甭看了,这狗见着生人且叫唤呢,我嫌它乱心。个头没多大,倒是挺肥的。”池骋的手从门把手上松开,随口来了句。“要它干嘛?宰吃了得了。”吴所畏的眼眶蓄满了水汽。池骋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池远端看看表,快两点了,他下午还有事,于是问池骋:“你明天到底去不去相亲?”池骋说:“不去。”“不去你就滚蛋!”池骋倒是挺干脆,拿着车钥匙和钱包就往外走。吴所畏已经快没劲了,骨头像散了架一样,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翻了个身,发出微弱的声响,就再也折腾不动了。池骋出门前,还朝那间卧室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把脚迈了出去。又是砰的一声。吴所畏攒了半天的眼泪珠子终于被震了下来。池远端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吴所畏背着他躺着,虽然身体因疼痛蜷起,腰板却绷出一道倔强的弧线。池远端没说什么,把厨房里仅剩的那几个饺子给吴所畏端过来,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揭开他嘴上的封条。等池远端走后,吴所畏才费力地将身体转过来。看到饺子和水,心里的滋味甭提了。平时在家,都是池骋吃他吃剩下的东西,这回终于倒过来了。一直到傍晚,池骋去了吴所畏公司,才发现不对劲。“吴总一天都没来,他上午给我发短信说他出京了。”林彦睿说。池骋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再给吴所畏打电话,就显示无法接通了。池骋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的砸了一下,硬朗的面孔浮现掩饰不住的急切。但他还保存着几分理智,没有冲到大街上盲目寻找,而是先给几个熟人打电话了解情况,分析吴所畏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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