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有多可爱,外面的人就有多操|蛋。

七月,皇上奉太后出去东巡了,临走发话让七阿哥和八阿哥出府并完婚。四阿哥辛苦了两年半,终于就差最后一哆嗦了。为求不在最后这段时间再出点什么恶心事,他开始天天内务府-七阿哥府-八阿哥府的跑个不停。

然后,宫里也跟着溜他了。

德妃、惠妃两位宫妃宣召,他是怎么都要去的。

惠妃抚养八阿哥,见他出宫、建府、成亲三个一块来,怎么着都要过问一二。就连大阿哥都叫四阿哥去问过两次,看他累的那个狗样,拍肩道:“等过了这一段,哥哥请你喝酒!”

四阿哥只得拱手道:“大哥可饶了兄弟吧……”跟大阿哥拼酒每次他都要吐个两次酒才能勉强坚持到席终。

德妃是受了戴佳氏嫔的请托。戴佳氏虽然不得宠,可坐在嫔的位子上,又有个长大的儿子,一般也没什么人会刻意去为难她。何况德妃在宫中一向与人为善,戴佳氏难得张口,托到她这里,于情于理她都要问一问的。

再者,戴佳氏道七阿哥给她请安时提过,说四阿哥对他这个弟弟非常照顾。

既然四阿哥跟兄弟好,她这个当额娘的自然不能给儿子拖后腿。

她一叫,四阿哥自然要立刻过来。大夏天四处跑,四阿哥晒的像在草原上过了一夏似的,让德妃看到就心疼的说:“怎么就晒成这样了?快过来坐一坐,领扣子松开,我让人给你打扇。”

“谢额娘。”四阿哥牛饮了两碗温茶后,解开领扣,身后再站上两个宫女拿着扇子冲他扇,一会儿身上的热劲就下去了。他问道:“额娘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德妃轻易不会主动喊他。所以这一喊,他就担心是什么大事。

“不是,别担心,我这宫里好好的。是七阿哥的额娘托的我,问问七阿哥府里如今收拾的怎么样了?”德妃把自己桌案上的一碟西瓜向他推了推。

四阿哥拖过来拿起银叉连吃几块,才道:“最后再扫一遍尾就可以了。老七那边是又想起来什么了?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了,何必还往宫里递话。倒劳动额娘一趟。”

德妃道:“难得能跟你说说话,劳动一趟也好。你不在宫里不清楚,七阿哥那边着实是有些不大像样了。”

四阿哥见状放下银叉,接过宫女递来的手巾抹了嘴擦了手,听德妃细说。

按说七阿哥排位在八阿哥之前,出宫搬家成亲都应该在前面。可先是婚期,听说钦天监先定了八阿哥的,然后随便给七阿哥选了一个。

“这不可能,钦天监的人有几个脑袋可以砍?成亲的吉日是要递到皇阿玛案头圈选的。”四阿哥道。

德妃淡笑,四阿哥瞬间明白了。钦天监是不敢这样做,皇上敢。选送的吉日只怕是皇上先圈个好的给八阿哥,次一等的给了七阿哥。

这流言明着说钦天监看人下菜碟,暗里是在说皇上。

宫里头皇上是第一位的,他看重谁,谁就能升天。他不看重谁,一句话不必说,自然有人争着抢着踩那人下地。

这事,德妃心里最有感触。数位宫妃都有孩子死掉,卫氏当年要不是皇上盯得紧,八阿哥怎么能平安生下长大?幸好她出身低,皇上不升她也是在保她。这些年她住在惠妃的宫里也没少侍候皇上,没孩子不过是皇上不给她而已。

可皇上喜欢她是真的。现在要抬举她的儿子,也是真的。

跟八阿哥比,七阿哥的额娘戴佳氏就太不中用了。听说七阿哥生下来就不大好,幸好大了只是腿脚上有些不便。满宫里谁也没把阿哥生成这样,皇上自然厌恶害了七阿哥的戴佳氏,连看都不想再看到她。

其实戴佳氏也苦的很,总算七阿哥还肯孝顺她,没跟皇上似的怨上她。

想起戴佳氏,德妃总有种同病相怜之感。只是皇上厌恶的人谁敢沾?要不是听说四阿哥肯照顾七阿哥,她也不会伸这把手。

婚期这事完了,轮到搬家时,内务府也跟着来了个看人下菜。七阿哥这边先开始收拾,但却是八阿哥那边先打包搬走运出宫。

“听说阿哥所那边,七阿哥的院子里还是大箱小箱一大堆。他的侧福晋纳喇氏还扛着肚子,坐没处坐,站没处站,躺下都睡不稳。”说着德妃不由得叹了口气。

四阿哥一听,犹豫了一下道:“我回去前到阿哥所去看看吧。”以前他大概还能唬住人,可自从被封这个贝勒后,就算别人拿他当回事,他自己就有些心虚了。万一到阿哥所后反而丢脸了怎么办?毕竟七阿哥现在也是个贝勒了,不也是没用吗?

德妃沉默了一会儿,叹气道:“也罢,就说你是去看十四的,碰见了问一句也使得。”

四阿哥称是。德妃道:“你是大人了,有些事不必我多嘴,你心里也是有数的。”想了想,她还是忍不住说得更明白点,“……同胞的阿哥尚要忌讳,何况异母的?你这个贝勒是怎么来的总要记住。”

殿中一片难以言说的沉默。

半晌,四阿哥强笑道:“……儿子有数。”

“嗯。”德妃淡淡道,“我在宫里有事尚且舍不得差遣你……”

这话说的有一丝怨气在里面。

四阿哥也沉默了。他们母子二人,就这样亲不得,远不得的处着,不知道几时是个头。

从永和宫出来后,四阿哥在阿哥所外转了两圈还是进去了。先去的十四阿哥那里,正巧他不在。他就顺腿拐去了七阿哥的院子。

果然就像德妃所说的,七阿哥的院子里是摆的满了些,而且大概为了方便抬出去,几乎都堆在了正对院子大门的这条路上,显得特别不体面。

七阿哥听说他来,迎出来时的脸上都带着几分尴尬。

“四哥,快进来,这外面脏的很。”

兄弟两个携手进了七阿哥的书房,墙上的画和多宝阁上的摆设都收拾起来了,整个屋子只剩下一张桌子、一张榻和一面屏风。空荡荡的简直不像人住的地方。

四阿哥看到这个才真觉得这个弟弟是受委屈了。想想看要是他处在七阿哥这个位置上,只怕早气疯了。

顾忌到七阿哥的面子,四阿哥装作视而不见这一室一院的窘境,与七阿哥谈起了他的府邸。两人谈了两盏茶后,四阿哥就告辞了。再回十四阿哥那里转一圈发现他还没回来,他就直接去内务府了。

找上了内务府的人递了话,道前面的都不提了,七贝勒那边院子里实在太难看,让他们多加人手早日搬完。

内务府的人是是是的满口答应,转头也只是略略提了一下而已。四贝勒是心疼弟弟,可七贝勒等闲见不着皇上一面,等见着了也未必有功夫专门告他们一状。再说这状怎么告啊?秉皇上,内务府搬家太慢了,八弟都搬完了我的箱子还没出阿哥所的门呢。

哈哈哈哈哈。说出去都笑死人。

四阿哥离了内务府又是满肚子的气。他也不是当年没出过门的小阿哥了,这人嘴里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他还是能看出来的。怪不得连七阿哥都敢怠慢,他们就是吃准了这种小事他们这些当爷的不好跟他们计较,计较起来反倒显得一群阿哥小家子气。

奴大欺主。

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他要把这些狗奴才的骨头都给敲断了,看他们还敢不敢不拿主子当主子看!

出了宫,四阿哥打马跑的飞快,后面苏培盛等撵的狗喘一样。阿哥主子敢打马跑街,他们哪有那个胆子?

回到府里,四阿哥直接去的小院。

小院里,李薇正在跟二格格收葡萄。这架葡萄自从栽上后,每年都会挂果,而且一年比一年多。二格格看着那一串串沉甸甸的葡萄,满眼都是闪闪的小星星。

这时四阿哥进来了,却看也不看她们母女一眼,直接进了屋。

二格格立刻被奶娘抱走了,李薇却不得不去看看这位爷是哪里不对了。这大概也是受宠的负面作用:他高兴的时候来,不高兴的时候也来。

她放轻脚步进屋,他正在屋里由玉瓶等人侍候着更衣。看玉瓶她们的神色,简直就是在上刑场。悄无声息的换完衣服,见这位大爷倒在榻上,玉瓶她们抱着衣服一溜烟全闪了。

李薇看看自己身上好像没什么会让他更烦的东西,就试探的坐到他脚边的榻上,拿着把团扇轻轻的给他扇风。

四阿哥翻身看了她一眼,她下意识的就向前凑近给他扇风,过一会儿,他缓慢的闭上眼,长长出了一口气。

警报解除。

李薇轻声问道:“四爷,要不要用点什么?”

四阿哥不喜欢‘贝勒爷’这个称呼,大家发觉后都静悄悄的还称他为‘四爷’。有时只有两人时,她也喜欢叫他‘爷’。

四阿哥摸摸肚子,他从早上到现在一步没停,却只是在内务府灌了一肚子茶,在永和宫填了一碟西瓜。

看他这样是饿的,却好像没胃口。

李薇想了想,出去吩咐玉瓶让膳房上松花蛋蒜汁凉拌面。

“要几碗?”玉瓶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正屋的门帘子,问道。

“两碗,四爷那碗多放蒜汁和醋,我那碗放点香菜。再看着上几份凉拌菜。”她道。

四阿哥躺在屋里,听着素素和人在门外细细交待。

一会儿,面和菜都上来了。

李薇让开让他们摆膳桌,四阿哥坐起来,皱着眉活动肩背。他坐起来时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响。

“要不一会儿让人过来给你捏捏?”她道。

四阿哥嗯了声。看出他不想开口说话,李薇也不再找话题跟他聊。

膳桌上摆着四道小菜,酸黄瓜条,泡椒猪蹄冻,麻辣牛舌,蒜泥白肉。这四道菜上的就是摆着好看的,因为不能光秃秃就一碗面,她以为四阿哥可能到吃完也不会碰一下,谁知他一碗面吃完了,菜也吃的七七八八。

膳桌撤下去后,重新洗漱换过衣服的四阿哥倒在榻上,不像以前还要去写字消食。李薇让人都退得远些,躺在他身边陪着。两人谁也不说话,一片安静之中,她感觉到他的呼吸从一开始的又急又沉,慢慢变得轻缓了。

她悄悄抬眼看,正好撞进他看下来的眼睛里。

四阿哥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肩,进来这么久以后,终于有心情开口,道:“怎么一直不说话?”

还不是你的脸色太难看?

李薇想想,挑个不突兀又安全的话题打开僵局,虽然他现在看着是好些了,但肯定心里还没过去。

这样的话,说二格格就不合适了。万一话头没起好,说不定会牵连到二格格。

过了半天,她憋出来一句:“今年的葡萄结的特别好。”

四阿哥合上眼,手搭在她的肩头。她靠在枕头上,比划着:“那么大一嘟噜,一串就有一斤半重了,每粒都是这么大个的,都赶得上荔枝的个头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以为他睡着了,刚停下来,他接道:“那么好也不知道拿来给你家爷尝尝?”

葡萄这屋里当然放的有。她起来去端过来,半坐起来剥了一粒抵在他的嘴上,他嘴一张把葡萄吃到嘴里,她托着碟子等他吐籽,结果他全嚼嚼咽了。

咯吱咯吱的跟嚼人骨头似的。

看他牙咬的那个劲,估计是气还没消啊。

李薇给他剥一粒自己吃一粒,幸灾乐祸的想哪个不长眼的惹着他,日后肯定倒霉到家了。

这会儿看着是她替他们受罪了,以后就轮到他们了。

两人把一盘葡萄分吃完,她下去端水来给两人洗手擦嘴。现在看着他的气又下去了些。李薇这才是松了一小口气。他现在虽然不在书房生闷气了,可当着人的面还是不爱人问他‘你为什么生气啊’,关心他都要嫌弃。非要这么装不知道的慢慢等他气消。

其间不能踩到他的雷点,不然这气就全撒她身上了。

她没踩过,苏培盛侍候久了也知道怎么避雷,听赵全保说书房有人踩过,被拖出去打了个臭死。玉烟也说福晋踩过,好几次看到他从正院气冲冲的出来。

晚上,两人睡下时。李薇看着他的睡容,心道,这人吧太顺从的就不招人稀罕了,像他这样动不动恼一恼,恼完还不让你知道他是为什么恼的,怎么反而让人觉得有趣呢?

今天他有气,她也不敢招他,刻意避免碰到他,她翻个身睡了。

等她秒睡后,四阿哥睁开眼舒了口气。刚才她眼睛发亮的看着他,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今天没兴趣那个,可看样子她是想要的。

等过几天吧,这些恶心事都过去了,他再好好陪她。

但显然恶心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八月,皇上带着太后直接去塞外避暑,传旨回来点名让人去伴驾,还特地点了几个大臣去参加七阿哥和八阿哥的婚礼,让他们之后送折子过来。

大概是皇上的旨起了作用,四阿哥发现手上的差事变得好办多了。不到半个月,两处府邸都收拾好了,两个阿哥的家也都搬完了。

四阿哥几乎是欢呼着把手上的差事给结了,跟着他就接到两封暖宅的贴子。两个阿哥都要成亲,暖宅也没办法大办,只是请兄弟们去吃顿便饭就行。

便饭好不容易吃过,跟着就是婚礼。四阿哥几乎想学三阿哥也病上一个半个月的。等两处婚礼都完了,给皇上的旨也送去了,已经是十月份了。

四阿哥发现他这一年什么都没干,就只跟内务府的奴才们一起忙这两座房子了。大前年的时候,他还是意气风发,忧国忧民的皇阿哥。前年,他还在等着皇上奖赏他。去年,他开始恐惧皇上的权威。今年,他……把自己跟奴才等同了吗?

难道他今后就要像这样似的,一边恐惧着皇权的反复,一边缩紧尾巴做些奴才的活儿?

不。他是皇子,是四阿哥。是爱新觉罗的子孙。

四阿哥站在内务府的大门外,夕阳西下,厚厚的云压下来,天地间昏暗一片。晚风乍起,吹得他的袍子烈烈作响。

“四爷,咱们该回了。”苏培盛牵着马过来,恭请他上马。

回到府里,四阿哥还是直接回的小院。

李薇正在榨石榴汁。从她搬进来起,后院的那株石榴树年年开花,却从未挂果。今年不知怎么居然结了满树的石榴,个个都有香瓜那么大。

这么多石榴,吃不完就可惜了。李薇就让人榨成石榴汁,滤掉果渣后用井水镇着。

见四阿哥进来,她献宝般亲手给他用水晶杯送上了石榴汁。

四阿哥端起来没喝就闻到了石榴的香味,一转念就想到了,问她:“怎么,那棵石榴树结果子了?”

“是啊,挂了很多呢。”李薇直接拉着四阿哥去看,苏培盛命人挑高灯笼照着石榴树。两人站在树下,抬头看如云盖般遮住半个院子的石榴树上挂满了石榴。

苏培盛让人拿着竹杆,现摘下来了一盘子送到四阿哥面前。

四阿哥拿起一个已经开口的石榴,里面粉红晶莹的果粒像宝石一样在灯笼之下闪光。

一棵石榴树都知道厚积薄发,蓄势以待。它能等四年,他就能等更长时间。

一时的低头不怕,怕的是要低一辈子的头。

四阿哥放下石榴,轻道:“好,给各府都送一些。说是自家结的果子,请他们尝尝。”

苏培盛领命而去。

晚上,李薇总觉得四阿哥有哪里变了。她探索的眼神让他露出会心的笑容,用力顶了十几下把她顶迷糊后,才开口问她:“刚才在看什么?”

“……什么?别停啊!”她双手双脚都缠上去道。

他笑了下,渐渐疯狂起来。

屋外,玉瓶等人听着里面格格发出越来越可怜的呜咽,全都面面相觑。

帐子里,她趴在下面,咬住被子,被弄得浑身抽搐不停,忍不住伸手往后面摸他,抓住他的手求饶。

被他反手抓住,就着她拱起的姿势放纵的向上顶她,顶得她膝盖都开始半悬在空中,后面等于坐在他的腰上。

“呜……呜!嗯……呜!”她的脑袋早就糊成一团,全部的意识都在他的身上,他动一下手指就像是牵到她最敏感的那根弦一样。

他伸手抚摸她颤抖的背安抚她,耳边传来她哽咽的哭声,可怜的让人心疼。

“好乖乖,乖乖,让爷痛快痛快,以后不这么弄你了啊。”他趴在她背上,在她拉长的呻|吟中又顶了进去。

一夜过去,李薇才模糊知道了什么叫泄|欲,她整个人都变成了取悦他的东西,在连自己的身体、意志都不受控制的时候,她只能无助的攀住他这个施暴者。在他的手上身下忘记一切,只能感受他。

他抱着她沐浴过后,回到床上。她趴在那里,床褥已经换过了,刚才那上面甚至还有她的尿……

以前只是在高h中看到的东西她刚才全都经历了一遍。

她忍不住抱住被子哭起来。

这时他冰凉的身体从后面靠上来,让她浑身一颤。

“不怕,爷给你用些药。”他说着,手探进被子里,在她不能克制的颤抖中把药涂在下面。他贴着她的脸细细亲吻,“不哭,都是爷的错,想咬爷就咬吧。”他把她翻过来抱在怀里。

过一会儿,他觉得不对,果然她咬着他的牙在颤抖,涂药的手也摸到了湿润。

她呜呜的又哭了,他赶紧亲她,哄道:“不哭,不哭,都是爷的错,乖,没事。”下面的水渍越流越多,她浑身泛起艳丽的潮红。

他的手在下面温柔安抚她,嘴贴着她的脸亲吻。

等她缓过来,她喘着气问:“我、我会不会以后也这样?”

“不会,不会,这是刚才爷弄的狠了。缓缓就好,不怕啊。”他哄道。

她小放松了下,毕竟对这个她没实践过,他说的应该可以信吧?说起来古代皇宫里出来的人果然荒|淫啊,以前看不出他还有这份本事。

她身体却还沉浸在刚才的欢乐中,被他抱着碰着还在不由自主的反应。

“都是我的错,不怕不怕。”他搂着她哄个不停,见她神色半是迷茫,半是陶醉,灵光一闪,贴着她的耳边道:“刚才……好不好?”

好。简直是酣畅。跟刚才比,以前大概就是家常菜,那是豪门大宴。只是比较挑战三观,让她清醒过来后有些接受不能。

看她把脸往被子里藏,四阿哥笑了,抱着她拍抚,再轻声道:“以后还要不要?”

“不要!”

“那爷要,你陪着爷要好了。”

帐中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才安歇。屋外等着的人都松了口气,就是苏培盛看着玉瓶手里的怀表发愁。

剩三刻钟就到点了……是该叫起还是不叫啊?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可以说汤鲜味美,不可以提那个那个,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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