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在我心里你就是标准。”袁纵淡淡地说,“我只能拿你去评价别人,没法对你进行评价。”夏耀急喘的那一口气猛的松懈下来,跟着就是恶狠狠的一个笑容,两只手捧住袁纵的脸颊,使劲亲了一大口。“你太坏了!哈哈哈哈……”袁纵一把将夏耀的身体翻过去趴在床上,胯下的硬物在夏耀裹着浴巾的臀部厮磨着。夏耀摇摆着臀部迎合着袁纵,结果等了好久都没见袁纵把浴巾掀开。夏耀比他还急,自个要去拽,却被袁纵拦了下来。“你自己扭下来。”说守继续去蹭夏耀的臀缝。夏耀褪去白天做警察的各种威严和刚正,到了袁纵的床上,他就是一个肆意扭摆的妖精,浴巾遮盖不住满满的淫荡风情。“已经下来了,你咋还不进来?”袁纵粗喘着在夏耀耳边呢喃道“你夹得那么紧……我看不见具体位置……”“尼玛……啊……”第二天,自称“经验人士”的李真真还是放下身段,屈身来夏老师的小课堂求教了。夏耀现学现卖,“你要想拴住一个男人,就要了解男人选择配偶的出发点。”“什么出发点?”“实惠。”李真真凤眼挑起,“实惠?”“对,所谓实惠,就是在同等投入的情况下,给他带来最大得益的那个人。”138、后院失火李真真不明白,“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比她更实惠啊!彭泽对我一分好,我会还他十分。他对刘萱一分好,刘萱得跟他索要剩下的那九分,到底谁更实惠啊?”“你那不是实惠,是贱!”夏耀毫不留情。李真真拿着“学费”就要走,夏耀赶忙拦住他,开始调整授课语气。苦口婆心地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用同等的投入换来最大的收益,那才叫实惠。比如说同样一袋大米,这个要价100,那个要价200,你手里有150块钱,你是买到100一袋的大米实惠,还是200一袋的大米实惠?”“当然是200一袋的了。“李真真说。夏耀一拍桌子,“这不就对了么?”“对什么对啊?”李真真稀里糊涂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夏耀说:“你得做那200一袋的大米啊!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把全部的感情财富投入到你身上是值得的!”李真真听出点儿头绪来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像你一样摆高姿态?”“谁摆高姿态了?”夏耀眉毛一拧,“爷这是货真价实的!”“切……”李真真翻了个白眼。夏耀诈唬一句,“你还听不听?你不听我可走了。”“算了,看你这样也是吝辈手没人赏过脸了,我就当可怜你了。”夏耀指着李真真说:“你看看你,你就是皮贵骨头贱,人前不低头,人后给人舔脚趾头。你得把自个修炼成一只高端的狐狸精,名头贱骨子高贵。”“我就不明白了,狐狸精怎么还成高贵的了?”夏耀手指一扬,“这么说,男人肯为狐狸精买豪车豪宅,未必会为正妻买,你说谁贵谁贱?女人说狐狸精贱那是因为她们成不了狐狸精,男人说狐狸精贱是给那些成不了狐狸精的女人听的。你也是个男人,这点儿心思你还不懂么?”自打昨天和袁纵一番“交流”过后,夏耀就更加断定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无一倒外。夏耀这么一说,李真真挺好奇的。“袁纵对你而言的实惠之处在哪?他这袋大米貌似跟白送的没什么区别?”夏耀笑得霸气,“确实是白送的,但不是赠品,而是特供品。他的实惠之处不在于我拿多少钱买来的,而在于别人拿多少钱都买不来。”李真真嫉妒得心服口服。“那你说说,我怎么修炼成一只高端的狐狸精?”夏耀沉思了半晌,一字一顿地说:“把你的不可替代性打造成一款奢侈品,让他再也不能轻而易举地获得,这个时候他才会为你下血本。”李真真明白了。不由的感慨,“以前看你傻不拉几的,以为你钓到袁纵就是因为一副皮囊,没想到里面还有点儿料。”夏耀其实特别想说:我这点儿料都是为了你那一缸润滑油硬挤出来的,我钓到他还真就是因为这副皮囊。李真真把自制的一小瓶润滑油递到夏耀面前。“你闻闻,有没有一股桂花香?”夏耀拿过来闻了一下,还真有点儿淡淡的香味,很自然清新的那种,闻着很舒服。再倒出一点儿涂抹在手背上,手感滑腻莹润,一点儿都不比那些进口货逊色。“真的是你做的啊?”夏耀有点儿不敢置信,“你没事还鼓捣这些东西?”“不鼓捣怎么办?彭泽从来都不准备这些,每次都是直接上,我一个学生能有多少钱买那些高端货?便宜的我又不敢用,只能自己做了。”夏耀一听这话脸立刻沉了下来。“把你家里所有做完的和没做的,原料和成品全都给我拿过来!!”“干嘛啊你这是?”李真真被夏耀扫荡的眼神吓着了。夏耀说:“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别拿你那双高贵的手去干这种下作的事!决不能把自己交待给一个连润滑油都不肯为你买的男人!”李真真嘴角扯了扯,“既然有人肯为你买,你还拿走我的干嘛?”夏耀话说得响当当,“我是去给他用!”李真真“……”夏耀开车到袁纵公司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平时这个时候公司里面只能听见鸟叫和青蛙叫。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车刚从大门口开进去,就听到一阵人群的喧闹声。这么晚了还没下课?从车上下来,夏耀学么着声音的源头,隐隐是从靶场那边传来的。昨天田严琦和袁纵提了建议之后,今天就尝试着运营了,主要都是内部的员工和邀请来的朋友,一起在这扎营射击、喝酒畅聊,借着这个机会缓解多日来的训练压力。夏耀过去的时候,这群人正在举办筹火晚会。诺大的靶场四周都是扎起的帐篷,现在已经是六月份,很多学员都赤脖躺在草地上,喝酒唱歌、起哄架秧子,闹得不亦乐乎。夏耀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牙齿咬开啤酒瓶盖子,咕终咕终干掉半瓶,大呼一声痛快。旁边坐着个和夏耀年龄相仿的小伙子,平时话不多,今儿大概是灌了几瓶下去,神经有点儿亢奋,也和夏耀闲扯起来。“今儿有什么活动啊?”夏耀问,“竟然破天荒让你们在这闹!”小伙手嘿嘿一笑,“这都是田严琦整的幺蛾子!”夏耀又把剩下的半瓶灌了进去,打了个酒嗝,一边看着草地中央的女学员跳舞,一边漫不经心地搭茬儿,“他怎么整幺蛾子了?”“他跟袁总说要举办一个什么暴力美学体验营?利用周六日休息时间请一些喜好射击的枪友来这赛枪,顺便再搞一些小节目,就像现在这样,然后一次性收人家这个数……”小伙子比划了两个手指。夏耀眉毛一挑,“两千?”小伙手点点头,“而且只有一天。”挺赚啊……夏耀心里不由的感慨,不过他觉得袁纵不太可能应这件事。毕竟实弹射击划练是很重要的课程,每天都要进行,周六日还要加课。拿这块场地来举办一些娱乐化的活动,实在不符合袁纵的脾气啊!“他应了么?”夏耀又咬开一瓶啤酒。小伙子说:“应了啊!”夏耀纳闷,“他竟然应了?”“你看看,这不是都开办了么……”小伙子指指整片场地,又指指不远处的田严琦,调侃道,“平时教官让袁总多休息两分钟袁总都不肯,人家小田一句话,我们赚了一整天的假期,果然关系不一般啊!”夏耀手中的啤酒一口闷的架势。袁纵正朝他这边走来。本来袁纵是不想参与这种闹哄哄的场面,结果看到夏耀过来了,硬生生地被逼出了办公室,生怕他的小骚媳妇儿又被人推搡着当众炫舞。结果,先被拦住的人反而是袁纵。“袁总,您给我们秀秀枪法?”“平时上课不是天天给你们示范么?还才什么可秀的?”“上课和现在不一样,上课是以教为目的,现在是以秀为目的。而且袁总每次都只打那么一两枪,还没看过瘾就没了。”一群人起哄,拽着袁纵不让走。袁纵只好端枪,对准桂在树杈上摇摇晃晃的靶子。啪的一枪,正中靶心。众人齐声惊呼。又有人开始起哄,“小田也来一个!”“就是啊,和袁总比一下嘛,看看谁的枪法更准。”田严琦接过袁纵手里的枪,在夏耀屏住呼吸的一瞬间,手弹从枪口飞出。不偏不倚打在靶子的正中央,也就是从袁纵的弹孔里穿行而过。“哇……”一阵煽情的音乐响起。接着夜明的靶子开始变色,竟然亮起一个心形的图案,正中央是两颗手弹穿行而过的孔心,好一个一弹穿心。众人齐声高呼,玩命起哄。“表白,表白,在一起,在一起……”田严琦平时遭谁冷嘲热讽都是面不改色,今儿难得臊了个大红脸。夏耀定定地看着他……妈的,我这是刚给别人讲了一下午的狐狸精,结果后院起火了啊!139、什么叫天生一对!那边闹哄完,田严琦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走到夏耀身边。“这帮孙子就喜欢整幺蛾子,他们知道我们俩没啥,才敢这么闹。那个靶子本来是给曾利和刘晓璐两个人预备的,结果这俩废物一直没打中,才让我和袁总赶了个巧儿。”夏耀全然一副不介意的表情,手拍拍旁边的草地。“坐这!”田严琦坐下之后,两个人豪饮两瓶。夏耀跟他碰瓶子,大喇喇地说:“你跟我解释什么啊?还怕我生你的气啊?你也把我想的成没骨乞了!要说客气话也应该我来说,老是让你背这么大一个黑锅,打不着狐狸还惹了一身骚,委屈你了。”田严琦爽快一笑,“如果是袁总,招一身骚味儿也值了。你要知道,有的人连味儿都闻不着。”“哈哈哈……”夏耀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指着田严琦的脸调仍道:“你这是嫉妒我呢?还是嫉妒我呢?还是嫉妒我呢?”“肯定是嫉妒你啊!”田严琦直言不讳地承认,“不信你让袁总宣布你俩的关系,看看哪个人不嫉妒你?”夏耀眯着眼晴打量着田严琦,又说:“可他们调侃你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也没觉得他们嫉妒你啊?”“那是因为他心里有数,知道袁总不可能喜欢我。”“为什么不可能喜欢你?”“因为我不够格。”田严琦说的是自谦的话,可夏耀却看到了不卑不亢的眼神。完全不是自我贬低,而是一种极度理智和清醒的认知。而且这种认知后面不是不择手段的摇尾乞怜,而是一种积极向上的拼搏斗志。我现在不够格,但我可以努力让自己够格!有时候,酒精有麻痹作用,但也可以让人感情上更加清醒。起码让夏耀彻底确认一件事,田严琦爱慕着袁纵,不管这种爱慕和喜欢相隔着多远的距离,田严琦始终在朝着这个方向挺进。浓浓的危机感扫来,而且是一种充斥着满满的正能量,只有“明争”而无“暗斗”的危机。撒开所有小阴谋,小手段,背后使绊子的低俗表演,就是一场纯爷们儿之间的较量。夏耀毫无憋屈的感觉,反而像打了鸡血般干劲十足。手拍着田严琦的肩膀,挺实在的口吻,“别这么说,感情方面没有够格与不够格,只有合适与不合适。”言外之意,老子会向你证明,什么他妈的叫天生一对!田严琦嘿嘿一笑,和夏耀碰瓶,“怎么说着说着还当真了?来,喝酒!”夏耀俊脸微醺,平躺在草地上,头发插着草根儿,胸口不规律起伏的模样特别迷人。田严琦只是扫了一眼,就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更甭说每天对着他的袁纵了。袁纵应付完那边的员工和朋友,走到夏耀身边的时候,夏耀已经半醉半醒了。“你俩还没少喝。”袁纵对着一地的空酒瓶说。田严琦说:“我没喝多少,几乎都是他喝的,我过来跟他聊天的时候,他就干掉四五瓶了。”袁纵眼神变了变,没说什么,伸手就去拽夏耀。“走,跟我上去睡觉了。”夏耀想想两声,一动不动。袁纵直接一股大力将夏耀抡拽到肩膀上,扛着他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半路,夏耀伸手在袁纵的后背上拍了拍,说:“别这么扛着我,我胃里那点儿东西都快控出来了。”于是,袁纵将扛着的姿势变为打横抱着。夏耀手勾着袁纵的脖子,乐悠悠地说:“我是屈原,你是大‘纵’子,我特么吃了你!!”袁纵哑然失笑,手臂一抬,将夏耀的脑袋捞到眼皮底下,俯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喷头洒下的温热水流将夏耀胸口、脖颈和脸颊熏得红扑扑的,体内的酒精开始从毛孔向外挥发。醉意攻破了夏耀整个脑系统,溃散了他所有的克制力。夏耀獠牙外伸,又奔着袁纵的身上啃噬而去。袁纵深深地萌着夏耀这个一喝醉就咬人的小恶习,耳朵被咬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袁纵都臆想着夏耀喝醉后叼着“鸟兽”细细碾磨的滋味。夏耀仿佛就是为了让他醉生梦死而出现的,只要袁纵敢想,夏耀就敢将它转化为现实。一个突然而来的妖冶笑容,让袁纵在夏耀头上搓洗的手戛然而止。夏耀的牙齿顺着袁纵的喉结开始啃咬,往下是结实的胸肌中间那道性感又深途的胸沟,然后是八块腹肌拼合成“丰”字中间的那一竖,再下面是被水打湿后更显黑亮光泽的毛发,最后是那早已昂扬而起的巨物。袁纵热切地渴盼着,手已经插入夏耀湿漉漉的发间准备蓐起,夏耀却突然打住了。“我想起来了,今天小骚儿给了我一瓶润滑油。”说着,在袁纵急躁的神经搏动下,不紧不慢地将润滑油的小瓶从挂着的衣兜里取出。倒在手上一些,涂抹到袁纵的巨物上。滋润的感觉加上夏耀掌心的搓抚,袁纵的瞳孔瞬间就红了。夏耀涂完之后,凑上前去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顿时从内心深处的排斥变成了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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