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在大厅里一直不动声色地喝着葡萄酒,闻星尘的吐息里也弥漫着淡淡的酒气,这样的话从耳边擦过的时候,隐约间也开始带上了几分缱.绻的意味。

路景宁可以感受到周围Alpha的气息一瞬间铺天盖地地笼了上来,将他包围在其中,使得体内的信息素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地想要迎合。

他的嗓子不由紧了几分,哑声道:“又没来发.情期,别闹。”

“我没闹。”闻星尘覆下了身来,在他的腺体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微垂的眸底是隐约蹿动的幽火,沿着脖.颈一点点地往上,最后,唇齿相.交。

路景宁在他的举动下忍不住地闷哼了一声,随着这样的撩.拨情绪跟着得到了调动,全身也不可控制地开始漫上了热意,渐渐地沉溺了进去。

不可否认,这人的一切都让他越来越无法抗拒。

闻星尘微沉的呼吸声就在耳边,路景宁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那人宽广的背脊,手指紧紧地拽住了对方的衣衫。

穿着贵族服装的闻星尘有着一种和平日里不一样的感觉,全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诱.惑。

意乱情.迷下,路景宁的信息素也被彻底地勾了出来,抬起了下颌,回应上了这个深邃的吻。

这个吻很深很沉,直到最后松开的时候,两人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燥热的体温,以及蹿动的心跳。

饶是之前其实并没有什么想法,这时候,路景宁也感到自己的兴致被彻底地挑了起来,眼底笼着一层氤氲的雾气,似笑非笑:“那么,主人想要怎么个玩法呢?”

他说话的时候,修长的指尖还不忘在闻星尘的背后轻轻地游走着,像一条匍匐而行的蛇,悄然地在危险的边缘放肆地试探,抑或是挑.弄。

闻星尘感到这样的痒意似乎透过背脊一点点地落上了他的心头,毫无预兆地伸出手来,将路景宁一把横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路景宁眼见着闻星尘就要去解扣子,蹲坐了一会儿后,忽然间笑盈盈地凑了上去:“主人,我帮你脱。”

闻星尘被他这么一叫,手上的动作不由停顿了下来,路景宁转眼间已经凑到了他的跟前,眼眸微垂,手指利落地将衣领上的扣子逐一解开。

衣衫散落,路景宁的视线朝着胸膛前那外泄的春.光落过,嗓子口不由地咕噜了一下。

闻星尘始终垂眸静静地看着他。

因为仍然穿着白天的那套衣服,这时候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着一种独特的诱惑,从这个角度看去,五官不管是从哪个角度看去,都仿佛具有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无法控制地沦.陷其中。

眼见路景宁落在他衣领处的手松开,闻星尘忽地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稍稍前倾片刻,就将人牢牢地压在了床上。

原本点缀在发梢间的丝带彻底划落,随着这样的动作,脚踝处的铃铛也撞击出了一片清脆的声响,在此时的氛围中,却像是一个信号,彻底将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轻描淡写地完全击碎。

闻星尘在路景宁的腰部用力地掐了一下,听到身.下那人闷哼了一声,嘴角满意地勾起了几分:“接下来,我们做些什么呢,宝贝儿?”

路景宁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几乎顺着他的脸颊擦过,喉结滚动了一下之后,也不知道是真的被勾起了兴致,还是单纯地下意识迎合,他忽然伸手将盖在闻星尘身上的衣衫一把扯开,看着Alpha上身袒露出来的弧度性.感的轮廓,舔了舔唇角:“任凭吩咐,主人。”

闻星尘眼底的神色晃了晃:“吻我。”

路景宁嫣然一笑,双手轻轻地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往下一用力,就将整个人拽了下来,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样的一吻似乎无比的漫长,漫长到足以让两个人不知不觉地沉浸在其中,将体内的火焰完全地撩.拨了出来,难以自制,逐渐燎原。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要规范,锁章两行泪;不用怀疑,我是晋江和谐列车三号分割线——

两人之前的关系发生基本上都是建立在一些客观因素的基础上,这大概算是第一次完全出于两人自己的意愿,也算是在相对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整个过程不可避免地显得漫长又纠缠。

在此之前,路景宁从没想过闻星尘居然也有着这样的恶趣味,当然,也没有想过自己还真的能够这么的配合。

等到事后回想起来的时候,这种角色扮演的情.趣,估计在很久之后依旧能够成为私下里充满暧.昧的谈资。

从回到房间开始到夜深人静,整个房间里檀香的香气中满满地萦绕着两人信息素的味道,在昏暗的灯光下,充满着欲.望的气息。

在情绪的促使下,闻星尘到最后忍不住地咬破了路景宁的腺体,这样的举动完全是情难自禁,如果不是尚存的理智让他想起来现在还在出任务,恐怕还会再继续地深入下去。

可即使是这样,注入的信息素依旧在路景宁的体内融合了不少,这样的过程似乎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最后瘫倒在了闻星尘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闻星尘静静地搂着路景宁,如果条件允许,或许还想点上一根烟。

冲动过后的房间里显得有些过分凌.乱,他无声地看着怀里的男人,因为左手被枕着动不了,只能伸出右手在他的发丝间轻轻地揉了一把,微垂的眉目间有几分懊悔。

Alpha的信息素在Omega的发.情期确实是很好的安抚剂,但是放在平时,却也会因为互相融合而降低Omega的气能强度。

这使得他今天的做法,在这进行五星任务的时期显得非常的不合时宜。

要是放在以前,闻星尘绝对不可能允许自己犯这种低级错误。

然而一旦面对路景宁,他却似乎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内心那过盛的占.有欲。

只要跟这个人扯上关系,总能让他变得冲动且难以自持。

这就是,绝对的契合度吗……

闻星尘微微俯身,在路景宁的发梢间深深地吻了下去,低声喃喃:“注定是,赖定你了。”

……

第二天中午,其他人奇怪地不只是路景宁,就连向来自律的闻星尘,到了日上三竿依旧久久没有出现。

闻夜本也不想太做干涉,但最后到底还是不放心,让岑俊风过去看看情况。

岑俊风在客房门口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

不久之后,门打开了,闻星尘站在门口,神色淡淡地看着他,似乎为了不打扰到某人而故意压低了声音:“他还在睡,晚些我们会去找你们的。”

岑俊风的视线透过他的身侧落过,可以清晰地看到一片狼藉的房间,以及到底散落了一地的凌乱衣衫。

其中一个脚镯就落在门口不远处的地方,更不用说这些丝带首饰,几步路就零星地落有一件,俨然就是一个大型的纵情现场。

他才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两人真的这样恪尽职守地做着对外的表面工程,此情此景,哪里还看不出来昨晚摆明了是假戏真做了。

就是,年轻人,果然玩得充满了激.情。

“……”

岑俊风沉默了片刻,用尽最大努力才绷住了自己脸上的表情:“那二少爷你们继续,我先去回大少爷话了。”

说完,动作僵硬地转过身去。

下一秒忽地加速,飞速地逃离了闻星尘的视线。

闻星尘看着这样落荒而逃的背影默了默,最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转身将房门重新关上了。

当天,闻二少爷跟男宠在客房里呆了一整天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据说连午餐都是让服务生给送过去的。

领队听着旁人议论,神态间也不由有些感慨。

宠是真的宠!

可惜的是,闻氏商团现在的名声虽然已经人尽皆知,可是帝海众人等待的目标人物依旧久久地没有现身。

晚上,游轮终于顺利抵达了守望者岛屿,在港口后,开始陆续下客。

邴云林安排岑俊风,于擎苍和秦元恺三人紧盯货品,却依旧没有发现半个可疑的身影。

倒是隔壁有个商团似乎对他们特别有兴趣,拉着闻夜跟闻星尘两兄弟闲扯了半天,最后互相交换了通讯方式这才依依不舍地告辞离开。

闻星尘回来的时候却没看到路景宁的身影,就询问了下等在原处的邴云林。

邴云林闻言应道:“刚才他发现脚环少了一只,毕竟是守军的东西,说是回房间拿去了。”

于擎苍装完货物刚好回来,闻言奇怪道:“路景宁回游轮了?没有吧?刚才我还去所有房间转了一圈,没看到有人啊。”

说完,他眼见着闻星尘的脸色一变,迟疑地扯了一下嘴角:“也可能是我刚好跟他错过了。路景宁是谁啊,就算跟什么人撞上,要倒霉的应该也是别人,对……吧……?”

如果是平常,闻星尘必然会十分认同这番话,可是昨晚……

他的心一沉,二话不说转身就朝游轮上跑去。

其他人交换了一下视线,岑俊风跟于擎苍也跟着追了上去。

三人一路直奔客房,结果只看到了一片空荡荡的房间,路景宁想要找的那只脚镯,正掉落在床边不远的位置上。

虽然极淡,但是空气中确实弥漫着一层已经消散开去的,奇怪的味道。

这一瞬,闻星尘感到自己仿佛朝着万丈深渊无止尽地一阵下坠。

路景宁,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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