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从周二开始下,那时正是喝鸡尾酒的辰光——偌大的雪花在北风中打旋。到了隔天清晨六点,街道中央已经被雪严实地盖住,轮胎印迹交错其上。人行道上,细碎的雪粉被风吹成平缓的小堆。屋顶和车顶上,雪凝成了一层闪着釉光的硬壳。雪依然落个没完。

布奇和巴迪名列“可参与除雪人员”的名单之中,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因为他俩原本就在让暴风雪耽搁了的道路整修工程里卖劳力。

当天清晨早些时候,雪犁把大部分积雪铲进排水沟。可是,风又吹来新的降雪落在上头,最后垒成了高高的雪堆。清雪机械数量不足,所以两人被分配来往卡车上铲积雪。北风冷如刀割。巴迪不住颤抖,铲着铲着停了动作。等他再次落铲,却碰到了一样硬东西。他皱起眉头,换个地方下铲。铁铲又一次被挡住去路。没有刺耳的刮擦声,不可能是沥青。那东西既软又硬。他踢开雪——猛眨眼睛。

除了朦胧的晨光,再没有别的照明,万物看起来都不太真实。难道是幻觉?他弯下腰,用露在外面的手指碰碰某样东西——这东西僵硬得像一块木板。然后,他开始号叫。

布奇三两步赶上前。

“雪里有个硬了的人!”巴迪喘着气说。

“别咋咋呼呼的!经过这么个晚上,有人给冻硬了算什么稀奇事?”

“可——可那不是冻的!”巴迪都快哽住了,“是——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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