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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你听说了吗,我们学校来了一个新的油画老师,据说还很年轻,比我们大不了几岁。”

晏多多拎着一大袋画具,正走在去油画教室的路上,身边和她走一块的,是她的室友,也是她在大学里交的好朋友。

“你说莫老怎么那么倒霉,出门买个煎饼果子的功夫,就遇到了抢劫,把手给摔骨折了,也不知道这新老师水平怎么样,要是徒有其表,下学期我可得换选修课了。”

室友小声嘀咕了一句,忽然间看到迎面走来的一个高瘦青年,眼睛一亮,拿着手肘戳了戳晏多多的腰。

“你的追求者来了,我要不先闪一边去?”女孩话语间带着笑意,冲晏多多眨了眨眼,然后一副要识趣离开的样子。

“你别闹了,什么追求者啊,要是被解学长听见了,那该多尴尬啊。”

晏多多年纪比同届的学生都要来的小,今年只有十七岁,和家里的姐姐们一样,在小学和初中跳了好几级,比同龄人提前上了大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班上的同学都对她多有照顾,拿她当小妹妹看待。

因为从小就被姐姐们保护的很好的缘故,晏多多的脸上还残存这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

她抬头朝不远处的青年看去,然后又很快低下头,脸颊上带起了两抹红霞,粉扑扑的小脸青涩又可爱。

“噢——解——学——长——”

室友拖着长音,学着晏多多的称呼呼唤着她口中对方的追求者,羞得晏多多也顾不上手里还拎着一堆重量不轻的画具,空出一只手来就想追着她打。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你赶紧收手,没见解学长看着你啊,多在人家面前保持一下你的淑女风范。”

室友不闹了,咳了咳,收敛了神情扯着还有些拘谨的晏多多朝油画教室走去。

“明天下午现代艺术馆有一场关于中世纪欧洲艺术品的展出,不少都是这些年极少公开展出的珍贵艺术品,我的导师给了我两张入场券,多多,明天你有空吗?”

解应宗很自然地走向晏多多,接过她手里的画具,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明天啊?”

晏多多虽然没有扭过头看,可也能想象得到室友此时八卦的神情,谁让她前脚刚说人家解学长对她没意思,下一秒对方就直接来邀请她去看展了。

晏多多觉得自己的脸烧的都快冒火了,低着头看着被解应宗接到手里画具,小声应道:“有空的。”

“那好,明天我来你们寝室楼下接你。”

解应宗俊秀的脸庞洋溢着丝丝笑意,低着头看到女孩儿的发顶,想象她此时害羞的模样,笑容幸福的恨不得将人溺毙过去。

这可是艺术系公认的系草啊,在学艺术的男人普遍会打扮的情况下,解应宗光是清清爽爽站在那儿,就足够秒杀所有同性,可想而知他的外表有多么出众,即便比起娱乐圈一些当红的流量偶像,也是不逞多让的。

此时他对一个大一的小学妹露出这样的笑容,边上的女生多心碎不知道,晏多多的室友早就捂着牙识趣地快步朝油画教室走去,生怕再不走,上下两排牙齿就被酸倒了。

他们今天上的这门课是选修课,不仅是绘画系的学生,设计系的学生也能跨专业选修,这门课分两部分,一部分是中外油画作品的赏析,还有一部分是绘画实践,原先任这门课的老师因为手臂受伤,而课程正好进行到绘画实践这部分,不得已,学校只能找了另一个新老师顶上。

“那个穿着白色衬衫,拎着卡其色画袋的男人,身上的气运很浓厚,比起阿费夫和乔治,也不逞多让。”

钟筱朵站在画室的讲台上,看着一个个从教室外进来的学生,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厚。

按照魅姬的说法,她将视线转向了刚进来的那个青年,视线停留在那张清俊的过分的脸上,心里很是满意。

回到华国以后,她原本以为吸收男人的气运会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哪知道和国外一样,多数男人的气运都少的可怜,和他们交合,吸收的气运勉强只能维持她一天的容貌,偶尔有几个气运高一些的,也只能勉强她七天的消耗量。

魅姬是钟筱朵那次意外受伤将血滴到一块奇特的石头上,所召唤出来的异灵,对方号称有吸收异性气运,帮助她提升魅力的能力。

每一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是带一些气运的,那些一出生就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气运最高,还有一部分后天注定要发达的人,气运同样也不低,而作为普通人,气运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魅姬的能力就是帮她吸收异性的气运化为己用,她吸收的气运越多,她的魅力也就越高,等到了顶点的时候,全世界都会为她疯狂。

而吸收气运的方式同样也很多,与异性的亲密接触,比如拥抱接吻等,后者吸收的气运多,因为这里面包含了体/液的交换,同理,交合能够得到比接吻更多的气运。

而魅姬交给她的特殊功法,会让那些和她交合过的人陷入对她不可自拔的迷恋中,她征服的男人越多,吸取的气运越多,她的媚功就会越发精深,据说练到了顶层,不需要她做什么,那些男人就会乖乖缠上来。

不过媚功是需要气运支撑的,一旦没有了气运,她的功力就会溃散,娇美的容貌将会无法维持,她又会变成曾经那个灰扑扑的,只敢站在阴暗的角落里艳羡地看着周遭的一切的可怜虫。

钟筱朵很享受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用做,自然而言就成为人群焦点的生活,她也享受那些男人对她爱慕又渴求的眼神,享受同性对她的嫉恨,这样的她,才是她当初梦寐以求想要成为的人。

为了维持现在的生活,钟筱朵牺牲再多也愿意,更何况她并不认为她现在做的这一切是牺牲,看着那些男人在床上低三下四的讨好她,取悦她,她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不过因为她现在的功力还不够高深,吸收的气运还不够多的缘故,她能做的,只是让一些普通男性为她沉迷,不过好在气运滋养了她的躯体,有这样清纯至极的外貌,晶莹剔透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引得那些气运浓厚的男人的爱慕,也是早晚的事罢了。

钟筱朵已经得到了阿费夫王子即将启程来中国的消息,想来不久之后,她的媚功,就能有质的进步。

“解学长,你怎么了?”

晏多多看解应宗站在教室门口堵着不动,在他耳边小声的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明天看完展,我们两个去吃点什么。”

解应宗摇了摇头,目光隐晦地瞧了眼那个站在讲台上的新老师,总觉得对方有些奇怪,刚刚有一瞬间,他居然觉得对方才该是他喜欢的人。

这个想法很莫名其妙,解应宗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不远处那个女老师虽然模样出众,可在有了心爱的女孩的解应宗眼里,那也只是一个异性罢了,突然间对着一个陌生的异性产生奇怪的爱慕之情,这在解应宗看来有些荒谬。

不过那样奇怪的感觉转瞬即逝,解应宗心里虽然奇怪,却也找不出理由来,他只当那个感觉,是他的错觉。

“哦。”

一听解应宗说起看展那天的晚餐,晏多多有些羞涩,但是第一反应,却是赶忙回答应了下来,等回应完了,晏多多又有些后悔。

她应的那么快,会不会让解学长觉得她太不矜持,而且明天是礼拜六,按照以往的惯例,双休日她都是回家的。

从来都没有和爸爸撒过谎的晏多多有些纠结,她是该向爸爸坦白明天的约会呢,还是应该想个借口骗过爸爸呢。

“哈哈。”

解应宗觉得脸颊鼓鼓的,一脸纠结的女孩可爱极了,满心满眼都是对方。

刚刚的那个插曲早就被他抛在了脑后,女老师什么的,哪有他家多多来的可爱招人疼。

而另一边,钟筱朵也认出了站在解应宗身边的晏多多。

从小到大,晏多玉是第一个让她深刻明白人与人之间差距的女人,而在之后的生活中,晏家的姐妹一个个开始出现在她妈的口述里,仿佛一座座高山,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什么晏家的大小姐跳级考上了全市最好的高中,什么晏家的二小姐取得了奥赛的金奖,晏家的这些女人,连同其它有钱人家的女儿一块,成了她妈贬低她,抨击她的最好武器,和这些出生富裕,聪明大方的女孩相比,她就是地里那块烂泥,谁沾到了,都嫌恶心。

钟筱朵的拳头捏的紧紧的,一年了,时隔一年,再次看到晏家的女儿,她依旧有一种将她们撕成碎片的冲动。

凭什么她们就能拥有那样一个有钱又疼爱她们的爸爸,而她的爸爸却只是一个平庸又无趣的男人,凭什么她们一个个漂亮又聪明,而她就如同丑小鸭一样,谁都能看她不起。

老天爷太不公平了,在创造她们的时候,给与了她们那么多美好的东西,却对她这样吝啬。

钟筱朵背后的黑气越来越盛,一张诡异的人脸漂浮在那团黑雾中,在她背后,露出得逞的笑脸。

*****

“那个是盛世的张总,他的儿子和你同龄,刚从米国留学回来。”

“那个是东谊的王董,他就两个女儿,站在他边上的是他的亲侄子,据说他有意培养那个亲侄子做他的继承人。”

傅欣兰指着宴会场中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向一旁的女儿介绍到。

说起来傅欣兰运气还算不错,之前她傍上的那个煤老板发迹之后就和原来的老婆离了婚,那个男人陡然暴富,也没什么心计,被傅欣兰使了点心思之后,一颗心就黏在了傅欣兰身上,前不久,甚至隐隐透露出想要和她结婚的意思。

虽然对方又老又丑,可对傅欣兰而言,那已经是她最好的选择了,而且如果真的能和对方结婚,也意味着她的身份得以洗白。

这年头笑贫不笑娼,多少有钱人的老婆是当年的小三转正啊,只要有本事上位,谁还管你曾经是干什么的,不管背后怎么说,明面上还是得给你一个笑脸的。

煤老板是个暴发户,真的权贵阶级不一定会给他好脸色,可对方有钱,有钱才是王道,有了那样一个继父,女儿嫁入上流社会的可能性也更大了些。

今天来参加这个宴会,傅欣兰凭借的就是那个煤老板女伴的身份,而她刚刚指给女儿看的,都是她中意的未来女婿的人选,一个个都是青年才俊,那些虚有其表的富二代,傅欣兰一个都没给女儿挑。

“好强,那个人的气运好强。”

魅姬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现的,通常来说,她出现的时候,意味着目标出现了。

钟筱朵还是头一次听见对方那么失控的声音,她顺着对方指给她看的方向瞧去,看到那个站在人群中格外吸睛的男人,心跳停了几拍。

她认识他,当初她是多么渴望,那个男人才是她的父亲。

“我从来就没有见过气运那么强盛的男人。”

魅姬的神情有些疯狂,别人看不见,她可是看的明明白白的,那个男人身上的气运几乎凝聚成了一条光柱,闪耀的金光如同一条飞跃的巨龙,盘旋在光柱之上。

那样强盛的气运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威势,只是看着,魅姬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气运,要是能够被她所用,她还哪里需要寄居在这个没用的肉身上,恢复她原本的躯体,坐地飞升,也只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魅姬贪婪地看着那些浓厚的气运,恨不得钟筱朵现在就躺倒那个男人的床上。

“你们年轻人自己多交交朋友,你张叔叔叫我了,剩下的,你自己机灵些。”

傅欣兰没有注意到女儿的心不在焉,看到煤老板在朝她招手,拍了拍女儿的肩膀,丢下她就朝那个煤老板走去。

在傅欣兰离开后不久,钟筱朵看晏褚离开人群,向宴会厅的阳台走去,咬了咬唇,端起一杯红酒喝了猛灌下去,很快的,脸颊上就呈现了漂亮的驼红色,清纯中,多了几分诱人的娇媚。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这里还有人,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钟筱朵端着一杯红酒,掀开阳台遮掩的帘子,对上晏褚的视线后惊呼了一声,轻咬着红唇,害羞又娇怯,仿佛没有预料到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对不起,对不起。”

她连连点头,为打扰到晏褚的清净而羞愧,正在她慌忙想要离开的时候,鞋尖不小心踩到了,裙摆,惊呼着,整个人向晏褚所在的方向摔去。

“其实我觉得,七彩的头发更适合你,比如红橙黄绿青蓝紫,有兴趣尝试一下吗?”

没有预料当中英雄救美的公主抱,也没有她缓缓睁开眼时,和对方四目相对的一眼万年,晏褚只是虚扶了一下她的肩膀,确定她能够站稳后,就放开了手。

钟筱朵瞪大了眼,怎么都没有想到对方会是这样的反应,至于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听在钟筱朵的耳朵里,更是莫名其妙了。

“还有,我很想问问你,你哭泣的时候会流钻石吗,没有钻石,小珍珠也是可以的。”

作为一个人见人爱的玛丽苏,怎么能够没有玛丽苏独有的特长呢,晏褚一直很好奇,那些小说里的七彩玛丽苏哭泣时留下的那些珍珠钻石,不会将她们的眼球划破吗?

钟筱朵预备了一肚子的话被晏褚这几个奇怪的问题堵了回去,她觉得自己的脑回路和对方似乎不在同一个频率上。

“都不可以吗?”

晏褚有些失望,看了眼她手里端着的红酒杯:“所以也不是喝花露水就能长大的花仙子吗?”

“啧!”

一声轻叹,配上摇头的动作,完全体现出了晏褚此时嫌弃的心情。

不喝花露水,不流珍珠眼泪,连头发都不是七彩的,这个玛丽苏很不成功啊。

晏褚将擦完手的手帕扔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钟筱朵,然后转身离开。

一阵凉风吹过,穿着露肩抹胸长裙的钟筱朵浑身颤抖,不是被冻的,而是被气的。

虽然听不懂刚刚晏褚那些话的意思,但是钟筱朵很明白,她被那个男人给羞辱了。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钟筱朵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在得到魅姬之后,她第一次在男人身上尝到挫败的感觉。

而另一边,晏褚在拉上通往阳台的帘子,重新回到宴会厅时,表情却变得有些凝重。

他完全没有刚刚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第一次面对面的较量,他意识到,对方身上那种莫名的改变,似乎有些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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