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当你懵懂无知毫不在意的时候，moriarty似乎无处不在；可一旦想要下决心找到他的蛛丝马迹时，你又会发现，世界上似乎没有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臆想。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garcia说她一无所获的时候，issac还是忍不住诧异了。

电话另一端的姑娘沮丧极了，她把伦敦的个人信息系统批的体无完肤，曾经的日不落帝国变成了她嘴里的原始鸿蒙之地。

sherlock对garcia的言论逗得乐不可支，如果不是watson阻止，sherlock绝对会把这一段录下来然后寄给那个死胖子，让他知道一下他所带领的情报局在‘国际友人’的眼中是怎样糟糕透顶的存在。

虽然watson觉得，即使sherlock声称拆了221b内所有的监控，以英国政府先生的神通广大，没准还会有一两个漏网之鱼。

hotch的电话是在第二天来的。上班的第一天，所有人都到齐了，除了两个滞留伦敦未归的小朋友，和已经交了退休报告的gideon。再然后，hotch从strauss那里知道，自己的这两个组员居然被临时征调去给苏格兰场做了顾问。

hotch一脸严肃认真的从strauss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伦敦办事处为了感谢两位探员的帮忙又替他们申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这当然不是问题，大多数时候hotch对于组员都是细心体贴的，可一想到可能发生的情况，他就忍不住头疼。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把reid和issac放在辅助者的位置，他们必不可少，但前提是把他们放在正确的位置上。reid的发散性思维和广博无垠的知识储量让他经常成为非常重要的一环，可那找不到重点并且一旦发散就没边的习惯实在让人放心不下。而issac平时看起来还算靠谱，可谁也说不准在一个无人管束的地方他会做什么，以往的经历告诉hotch，虽然issac看起来守规矩，但如果有机会，循规蹈矩的人的名单里绝对不会有他。

和妻子度过了一个美妙假期的主管先生面无表情的走过办公区，man叫住了他。

“嘿，hotch，一切都好吧？”缺席三人对bau来说简直是前所未闻，再加上主管先生被strauss召唤，其余几个人都有些忐忑不安。

“gideon退休了。”应gideon的要求，hotch现在才宣布这个消息，然后就是――“reid和issac因为帮助苏格兰场，得到了额外的一星期休假。你们大概会在下星期见到他们。”

得到了具体消息的各位放下了心，emily甚至还有点嫉妒，“为什么东京不发生点什么要我做顾问，老实说，我还没呆够呢。”

emily的假期是在日本度过的。

jj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相信我，issac宁愿不要这个假期。”

man心领神会的笑了。的确，能让苏格兰场求助的案子，绝对不会有什么愉快的记忆。

回到办公室的主管先生拨通了issac的电话，接电话的人是reid。

“hotch？”reid对hotch的电话表示了一下小小的惊讶，“有什么事吗？”

“strauss说你们为苏格兰场提供了技术支持，怎么样？一切顺利吗？”hotch开门见山的问。

“当然，大家都很友好。”reid说，“苏格兰场还为我开放了档案室，我打算回去以后整理出一份，里面有不少案子很有启发性。”

“issac怎么说？”hotch对reid的形容不置可否，事实上，他一直觉得，只要给reid一屋子书，然后再怎么怠慢他他都会觉得对方是好人。在这方面，还是issac比较有发言权。

“issac？嗯，他说苏格兰场一定对我们赞誉有加，因为我们帮他们整理了档案室。”reid说。

“……”hotch居然不能在第一时间分析出这句话是真诚的还是别有含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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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reid老老实实向hotch报告这段时间的作为的时候，issac又见到了moriarty。

“别告诉我整个餐厅都被你包下来了？”issac环顾左右，为他引路的使者在他进门的时候就消失无踪，偌大的餐厅里只有他和moriarty两个人。

moriarty一改上次见面时穿的西装三件套，他换上了一身长袍，打扮的就像个阿拉伯男人一样。

“这儿的老板欠我一个人情。”moriarty的声音充满无辜，“所以，在我的下属不小心透露出我和酒店的某个客人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进行一场谈话的时候，他主动的提出来为我排忧解难。”

“我忽然不大想知道这儿的老板欠你什么人情。”issac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帮他从一个所占份额最小的合资者变成这家酒店的主人而已。”moriarty不以为意的说，似乎这件事就像打个哈欠那么容易。“这个委托有点无聊，我们说说别的吧，喜欢我送的花吗？”

“不喜欢，非常。”issac皱着眉，“每天把鲜花扔进垃圾桶里总让我有一种浪费的罪恶感，你不能换点别的吗？”

“这的确有点乏味，可我不能用追求sherlock的手段来对付你。”moriarty看起来委屈无比，“我以前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经验不足难道不可以理解吗？”

“别说这个。”issac看着moriarty的眼睛，“我承认我对你没辙，所以，你到底怎么才肯把注意力从我和reid身上移走？”

moriarty一下子愣住了，他微瞪着眼睛，嘴巴半张，就像一只被惊住的花栗鼠。半响，他才找回自己的语言，“你认输？你怎么可以认输？”

“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和你比什么，我们从来不是一类人。”issac冷静的说，“你盯上我，是因为你被误导了。你玩弄人心制造犯罪，我清理我的世界把罪犯绳之以法。甚至，你应该知道，在某种程度上，你也是其中之一。可惜，我们不是一国的。”

“你太高估美国政府的力度了，你觉得在美国我就会被抓住马脚吗？”moriarty直接忽略了issac的前部分话，他说话就像唱歌一样，“我最近很无聊，非常无聊。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如果我满意了，那么一切回到九天前。如果没有，你就留在这里吧，虽然这的变态连环杀手少了点，但制造几个也不算难。”

“你很无聊？”issac的眼神闪了闪，“sherlock也很无聊。你的业务范围可比sherlock大多了，那么造成现状的就是，因为什么人，你不能和sherlock一起玩了。你唯一的对手被你自己强迫性屏蔽，是谁有这么大的威胁力？”

“短暂的休息是为了更远的征程。”moriarty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编写了一套密码，它可以打开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我想，我能让任何地方为我敞开大门。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写出来以后方便的话给我一份。”issac流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兴趣。

“我们可以先试试，现在已经有雏形了！”moriarty露出微笑，“你喜欢哪里？博物馆，银行，还是监狱？我猜是监狱吧，里面有不少重刑犯，把他们都放出来怎么样？”

“那么，就做吧。”issac带着盎然的微笑，悠闲的像是在等待大幕开启。

moriarty一下子变得暴躁，“你不相信？”

“我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issac不紧不慢的开口，“别把其他人当成蠢货，这些地方的电子防护系统都是独立设计安装的，即使你能抓住其中一个漏洞，但是，哈，你以为那是流水线作品？所有漏洞都是一个模式？更何况，除了电子防护之外，那些传统的防护措施也不是摆设。要知道，在最古老的的银行里，那些真正价值连城的东西可都带着机械密码锁呢。”

“如果我做到了呢？”

“那就是有人被你收买了。”issac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丝讽刺，“关于这一点我完全相信，要知道，我现在还依旧订不上机票。”而garcia查了一下原因后告诉issac，他和reid的名字都被人放入了黑名单。特别备注，此类黑名单只有高层人员可以添加，大多都是为不受欢迎乘客准备的。而几家航空公司的高管无一例外的在这些天都陆续收到一笔数目不小的款项。

“你的思想有些老旧，issac。”moriarty轻声说，原本就很温柔的嗓音变得更加的轻柔，“网络把世界连在了一起，国界的界限不复存在，只要掌握了网络，我就可以掌握世界。从此以后，所有的大门都为我敞开，世界上的情报组织都会乞求着我的垂青……去问问spencer，他知道我的能力。”

“真巧。”issac露出假笑，“dr.reid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反电子科技者。”

“你为什么不肯多想想呢，这个世界存在着无限可能。”moriarty的手指忍不住跳动，但他发现issac对此真的无动于衷。难得的，他有了一丝憋闷感，如果是sherlock……

“真不巧，我是现实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