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看到这里是因为订阅比例不够哟,前方正文正在解锁中,感谢支  李元璥早就想单独见盛长乐一次,在宫里每次都被她给敷衍了过去,一直没有得逞,越是见不到他好像越是焦灼,越发想见。

他皱着眉,眼巴巴望着盛长乐询问,“昭昭,你是不是在生朕的气?”

盛长乐连忙摇了摇头,道:“没有。”

“那你为何总是躲着朕?”

“徐孟州那么精明,若不做戏做全套,陛下以为如何能够轻易瞒得过他那双眼?所以我们今后还是少见面为好,特别是今日这样,万一稍有不慎被他撞见,陛下也不想还没开始就功亏一篑了吧?”

李元璥拧眉看着她,“你当真是担心这个?”

盛长乐点点头,“那是自然……上次陛下说的事情,我这几日仔细斟酌已经想明白了,如今朝局动荡,权奸当道,外戚篡权,陛下尚未亲政,大周天下岌岌可危,我盛家本就世代忠君报上,效忠大周皇室,我虽是女子之身也当义不容辞,在家国大事面前,儿女情长也算不得什么。

“如今,我一心只想早日完成陛下交代的事,才能早日回到陛下身边……”

那秋波脉脉的眼眸,余音袅袅的嗓音,一如往常那般柔情蜜意,一番话仿佛发自肺腑,竟是听得李元璥有些心疼。这才松了一口气,打消了先前的顾虑。

他只温柔的看着盛长乐,“昭昭,朕也只是有些担心,怕你有了夫婿便忘了我们的约定。”

盛长乐莞尔一笑,嘴上虽然说:“陛下无需多心,昭昭的心意你再清楚不过的。”可心里却在想着,等她跟夫婿相亲相爱,立马就一脚踹开这狗皇帝。

李元璥应道:“你放心,朕答应过的自然一言九鼎,绝不食言。”

盛长乐心下不屑到了极致,配合他演得都有些不耐烦。

她便转移话题,告诉李元璥刚刚太后不放心她,把秦嬷嬷赏赐给她的事。

李元璥拧眉,“你的意思,秦嬷嬷是太后的人?”

盛长乐瘪嘴,“人心难测,谁又说得准呢,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她的目的,本就是借着秦嬷嬷,让李元璥不能肆无忌惮的找人来监视她。

*

李元璥拉着盛长乐在屋里甜言蜜语,却不知,与此同时屋外某个角落里,正有一双眼睛,恰好就看见了二人单独进了一个房间。

身边的婢女锦绣连忙拉着李清茹的袖子,惊讶说道:“殿下,熙华郡主竟在与一男子私会!”

若非亲眼所见,李清茹都不敢相信。

今日李清茹与盛长乐对峙之后,到现在还一肚子都是火,本来是无意间看见了盛长乐,想跟过来好好教训教训她的,谁知竟然亲眼目睹了她与别的男子私会,岂不是一个大好的机会送到她手上来?

李清茹目光熠熠,得意一笑,道:“你在此处盯着,算着时间,若有人出来务必拦住,我去找人来捉奸!”

她打算多找几个人过来,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才好叫全天下的人都看看这盛长乐是什么水性杨花的货色!

光是一想李清茹现在就有点迫不及待了,当即扭头转身就去找人。

她兴冲冲的一路埋头直走,却不料刚刚一转弯,便碰见徐孟州带着人迎面走来。

看见徐孟州,李清茹更是喜出望外,若是让徐孟州知道盛长乐与人私会,肯定立马退婚!叫她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

李清茹立即上前就拦住了徐孟州的去路,说道:“首辅,我有件要紧事告诉你,你快随我来!”

徐孟州皱着眉,看上有些目中无人,“大长公主,臣尚有要事在身,没空管你的闲事。”

看徐孟州的态度,李清茹还有些恼怒,随即脱口而出,“你未婚妻的事你也不管?”

提到盛长乐,徐孟州眸光一晃,才来了兴致询问,“她怎么了。”

李清茹得意的轻哼一声,言辞凿凿道:“我方才亲眼瞧见她与一男子鬼鬼祟祟进了同一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不知在里头干什么……首辅若是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赶得及当场捉奸,若是不信我的话,那等我找来太后便知真假!”

徐孟州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骤然阴霾下去,目中透出一丝寒光,隐隐都能感觉到周身有凛冽刺骨的疾风环绕。

他咬牙,冷冷询问,“在何处?”

感觉到他身上一股怒气袭来,李清茹略微有些得意,连忙指出一条道:“首辅随我来。”

“……”

*

李清茹带着徐孟州等人回去,便与锦绣汇合,还悄声询问了锦绣一句,“可还在里头?”

锦绣连连点头,“在,我一直盯着眼睛都没眨一下,没人出来!”

李清茹得意的一笑,当即便带着侍卫过去,“嘭嘭嘭”气势汹汹的敲响了房门。

李清茹见状皱了皱眉,指着房门道:“还敲什么敲,给本宫把门踹开!”

侍卫听令,看了一眼徐孟州的脸色,徐孟州阖眼表示同意,这才“嘭”的一脚破门而入。

可是房门刚刚踹开,盛长乐便匆匆迎了上来,恼怒瞪着他们质问,“你们这是作甚?”

李清茹气势汹汹的,领着侍卫冲进屋里,扫了一眼只见盛长乐独自一人,便一挥袖子下令道:“给我搜!”

盛长乐自然恼怒,上前与李清茹对峙,“大长公主,你这什么意思?”

李清茹斜蔑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趾高气昂的模样道:“我方才亲眼瞧见熙华郡主与一男子卿卿我我,鬼鬼祟祟了进了这间屋,你光天化日之下与人私会,你说什么意思!”

盛长乐瞪着她,道:“你别血口喷人!我分明独自一人在此,何时与男子共处一室了?”

李清茹质问:“我刚刚分明亲眼所见,血口喷人?那你解释解释,这里又不是你的禅房,你在此处所为何事?”

盛长乐道:“我头晕进来休息一下不行么,也没谁规定不许进!”

李清茹咬牙切齿,“随你怎么说,等把人搜出来看你如何狡辩!”

盛长乐气笑了,“可以随你怎么搜,但若搜不出来,大长公主打算如何给我个交代?”

李清茹已经走到了盛长乐面前,与她四目对视,眼神之中仿佛带着雷霆闪电,一字一句道:“我两只眼睛亲眼看见的,这回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盛长乐嗤笑一声,毫不示弱,“谁知道是不是你年纪大了眼花?”

年纪大了?李清茹也只比盛长乐大六岁罢了,她竟然说她年纪大?之前还说她人老珠黄?

气得李清茹真的忍不住想一巴掌甩过去,把她那张好看得让所有女人都妒恨的脸打烂!

不过还是捏着拳头忍住了,想着,等把那男人搜出来人赃并获看她还如何嚣张!

当时她心里就在暗想,自己跟徐孟州落得一样的下场,黄泉路上碰见,定是会被他嘲笑了吧。

片刻后,却见一名绿衣婢女端着瓷盅进屋,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弯下腰询问:“奴婢熬了郡主爱吃的鸡丝粥,起来吃点吧?”

盛长乐却惊愕的瞪大眼看着她,许久都没缓过神来。

这是她身边的贴身丫环沉璧,明明跟她年纪差不多大,此刻却好像突然年轻了好几岁,显然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

沉璧正忧心忡忡的皱着眉,悉心劝说道:“如今圣旨赐婚都下来了,事情已成定局,郡主可千万想开一些……

“其实奴婢以为这桩婚事未尝不可,谁都知道,首辅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郡主若嫁给首辅做了首辅夫人,比进宫当娘娘也差不到哪儿去。

“奴婢都让人打听清楚了,首辅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一向洁身自好,后院干净得很,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而且首辅生得那般貌比潘安,颜如宋玉,京城里不知多少高门贵女做梦都想嫁给他呢……”

沉璧都挑首辅的好话来说,吓人的地方一个字不敢提,就怕郡主闹死闹活不愿意嫁。

盛长乐生母是皇室公主,只是母亲生她的时候便大出血薨逝,太皇太后垂怜于她,将她抱到宫里养育,还求了先帝给她册封为熙华郡主,据熙华郡主的“熙”字,才取了小字昭昭。

她自小在宫里与公主们同吃同住,锦衣玉食的娇养着长大,是真正的天之骄女,金枝玉叶。直到十二岁时候,太皇太后驾崩,失去靠山的她才又被遣送回了靖安侯府生父膝下。

盛长乐从小养在宫里,与皇帝算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本来再过一个月就会礼聘进宫,与皇帝表哥双宿双飞。

可是昨日,突然一道圣旨将她赐婚给了当朝首辅,打破了原先的计划。

她哄了皇帝那么多年,突然让她嫁给别人,自然无法接受,接了圣旨之后就闷闷不乐的把自己关在屋里,到现在一天都没进食。

盛长乐听闻沉璧在耳边断断续续的话语,腾地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环顾眼前真实的一切,又一把捧住沉璧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询问,“你刚才说什么,赐婚?”

以为郡主受了什么刺激,沉璧吓了一跳,迟钝回答,“郡主莫不是忘了?昨日宫宴上,圣上将郡主指婚给了首辅……”

昨日才赐婚?

盛长乐有点不敢相信,袖子下的手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背,疼,不是做梦!

所以她是真的死而复生,回到了五年前?

昨日才刚刚赐婚,她还没有出嫁,徐孟州也还活着?

仿佛前世那五年所经历的一切只不过是黄粱一梦,盛长乐久久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沉璧又将粥送到盛长乐面前,劝道,“郡主多少吃点吧,保重身子要紧。”

许久没有进食,盛长乐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她愣愣接过玉碗,不紧不慢的,一勺一勺将鸡丝粥送进了嘴里。

温热细腻的粥送进嘴里,吞进腹中,暖融融的感觉,才让她真切的感受到,她真的还活着,没有被毒死。

活着的感觉真好……

没想到上天竟然当真给她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盛长乐唇角不自觉流露出一抹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没那么快完结哦~有好些坑没填,比如:太后黑化,朝歌,之前男主爹的小妾还有一个大瓜……

我昭昭甜甜甜,公主也有甜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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