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老哥是喝的多了点子但是天生能喝你有什么脾气?帽子一戴武装带一扎就下去了。

再看狗头高中队,本来喝的就高了只穿着短袖衫短裤跟那儿正忽悠呢——来来来再来——谁跟你来啊?!步兵老哥早就下去了啊!他就明白了,哦,晚点名啊?下去点名去!——就找衣服穿上戴上帽子扎好武装带下去了。

一出楼门正在集合点名的各个队列全喷了。

狗头高中队莫名其妙跟那儿忽悠——怎么了?喷什么啊?

队长就说:“上去换衣服!”

狗头高中队就想自己不是穿好了吗?

他就看自己,哦,不对不对啊,穿着迷彩裤常服上衣戴着作训帽就下来了——不合适不合适,再上去换。

就又忽悠上去了酒气冲天啊。

大家跟底下乐。

军校干部也没什么说的,喝酒是不对但是你能说什么呢?要是军校地方高中上来的红牌这就是大事了,我估计收拾起来不会轻的——但是野战军的干部你能多说什么?

又下来了底下又喷了。

——常服裤子迷彩上衣大檐帽。

绝对是喝高了理智不清醒了自己都看不出来自己什么操性了。

军校干部气的没脾气——当然处分是少不了的,这个消息传到狗头大队,何大队当然是狠狠的收拾了他一顿——从此滴酒不沾。

——狗头高中队这个教训是深深记着的。

但是出国维和又开戒了,不仅是喝酒了,这个孙子还真的喝醉了。

——外事无小事,人家请你你不能不喝。

狗头高中队就喝了,还醉了。

实际上是我跟他一起去的,就是阿库那莫塔塔中校当天晚上邀请我们去维和任务区的芬兰连耍——都知道要喝酒,总部大院的芬兰哥们不敢光明正大的喝,因为也太不给老白毛面子了就,但是维和任务区就不一样了。结果进去就先长了洋见识——这个我后来大学高年级的时候才在国内弄过,第一次居然是在UNPF部队,真的是没有想到的事情。后来我在国内进去了真的是脑子一阵阵的发疼啊——往事不堪回首什么意思你就真的明白了。

他们不是总部预备队芬兰连的——是驻扎在维和任务区北欧营芬兰连的,这个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就不解释了,我也没有这个精力了。意思就是来自一个国家的两支作战单位,一个驻扎总部营区统一调度,一个驻扎维和任务区,但是我都很熟悉

我们先是进了芬兰连的连部活动中心——连部中心的房子是个文娱活动室,面积不大,一个小酒吧、一个台球桌就占了二分之一。剩下二分之一摆了一圈沙发。据我记得芬兰连连部人不多,平时白天文娱室都空着,到晚上能有两三个没事的兵喝酒砍山。只有到周末晚上,连里其他哨送几个人回来休息,文娱室里的人才会多一些。

我们就被阿库那莫塔塔中校老哥和一帮子芬兰哥们带到沙发后面的一个小门,我还想呢?喝酒跟这儿喝啊?

我一看不对,不是那么回事——不是喝酒的地方。

象洗澡的更衣室。

芬兰老哥们就脱衣服。

这是干吗啊?

一想明白了,哦,芬兰老哥爱干净喜欢喝酒前洗澡。

那就洗吧,我跟狗头高中队就脱衣服。

——我印象当中这破地儿进去是一排长凳,墙上一排挂衣服的钩子,跟平常游泳池的更衣室差不多。不过墙上多一排钉子,挂的是一排三合板锯的垫子。

阿库那莫塔塔中校脱光了还从更衣室里面的小冰箱里面拿出来两听啤酒甩给我和狗头高中队一人一听,我们就接着。但是看来啤酒不是免费的,因为阿库那莫塔塔中校紧接着就跟冰箱门上的登记表上写了点子什么。

——实话实说,芬兰老哥当时给我的印象不错,真的。不是现在我说他们好话,但是人家是自觉,也没有人看着,拿了就登记,后来出来了就把钱往吧台上面一放——绝对的自动售货,连个后勤兵都没有全靠大家自觉。要我说不光是军队的纪律问题,最关键的就是因为民族习惯和传统的问题——这个你不承认都不行。

然后我和狗头高中队就拿着啤酒光着屁股跟着芬兰老哥们往里走。

一看,哦,真的是澡堂子啊!有几个干净的淋浴隔间,我们就准备放下啤酒洗澡。

但是刚刚冲了两下子湿湿身子,阿库那莫塔塔中校赶紧就喊我们过去。

我一看他们都进了一个全木结构的小屋子里面红通通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但是还是跟着进去了。

一进去我的脑子就嗡的一下子啊!

——热啊!

热带本来就够热的啊!怎么这帮子喜欢过的安逸舒适的芬兰老哥们还整出来这么个热地儿啊?!

这是干吗啊?!

真的拿我黑猴子炼丹啊?!

再一看里面有个炉子,里面都是石头。

阿库那莫塔塔中校老哥就拿起一个木勺子往上面浇水——哗!——马上那个温度就出来了啊!——我靠!更热了啊!

我的汗就哗哗往下冒啊!

他们还觉得不够爽,接着往上面哗哗浇水。

——现在你们都知道是什么了吧?

但是我那个时候哪儿知道这是什么啊?!

——这是我一生第一次洗桑拿,绝对的第一次。

而且,是绝对的芬兰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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