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issac和reid赶到的时候，sherlock整个人看起来都快癫狂了，他的动作幅度大而夸张，“没有！没有！怎么会没有！”

watson站在一边，对sherlock的样子束手无策。

“没找到？”issac轻声问。

watson对issac语气中微许的愉悦充耳不闻，“很显然，事实如此。”

sherlock猛然抬起头，死死地盯着issac，“我早该想到，早该想到的……”

“什么？”watson反射性的问。

“二手商店！”sherlock冷哼，“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

“可是，可是为什么？”

“因为那个美国小子的行头即使在二手市场依旧能卖个好价钱！三天前被丢的衣服，流浪汉已经不知道在这里翻检过多少遍了！”

“那个，所谓的芯片，非常重要吗？”issac看够了sherlock的表演，轻咳了两句，开口。

“谁在乎？”sherlock双手插兜，转身打算离开。

“我觉得，就算你找到了，嗯，衬衫，也未必能找到芯片。”issac想了想，“我想你的推理完全没有错误，既然已经证明了。那么，到此为止怎么样？”

sherlock停下脚步，“你想钓鱼？”

issac点头，非常干脆的承认，“我对英国政府――你的说法想要的芯片毫无兴趣，但是，我必须为不幸遇难的同事做点什么。职业雇佣也许不大容易抓到马脚，但他们的雇主从一开始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把东西藏到你身上，还真是一招差棋。”sherlock轻哼一声，“这与我无关。”

“billy band！”reid忽然说出一个人名。

“谁？”issac问。

“一个法医助手，他出现在所有死者的尸检报告里，也是最早到达现场的一批人之一。”reid解释，“受害者居住地点不同，也不在同一出警区域，但他却一直参与其中。issac，那个狙击手真的是想杀死那个受害者吗？你，受害者，狙击手之间的位置和时间点太巧了。如果这一切早有预谋，那么转移到你身上的芯片有谁能够毫不被怀疑的拿到手？”

“如果我死了，那么会被法医解剖检查是理所当然的事。身上的所有物品自然可以合法的被……”issac想了想，不得不承认这个可能性极高。“这也许是一个约定，billy band是内应。但我算是一个意外，那个人死了。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芯片被转到了哪里，所以只能一个个来？”

“先生们，你们的好莱坞大片看的太多了吗？”sherlock嘲讽道。

“我们过得可比好莱坞大片刺激多了。”issac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你推理出来的二手商店在哪？”

“两条街之外，那里专门接收一些高档服装，为一些囊中羞涩但为了各种不为人之目的必须把自己打扮得光鲜靓丽的小丑们。”sherlock好心的开口，“你打算做什么？”

“找回衬衫，这不是最开始的目的吗？”issac说。

演绎推理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这个念头在issac真的在那家二手店里找到自己的衬衫的时候升起。bau也能做到这一点，可一个小组和一个人的差距，这的确让人感到沮丧。

“要去附近的电子店买一个芯片吗？”watson终于明白了什么，“额，我记得这条街上有很多电子商店。”

“哦，聪明的博士！”sherlock嗤笑，“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看起来不那么新也许里面还进行过不少删除操作把真实消息半明半暗的隐藏起来的小芯片，电子商店可不提供这种服务。”

不过，这种事难不倒issac，随意走进一家酒吧，里面可是有不少辣妹非常乐意帮助一个急用tf卡的帅哥的。在付出了一杯玛格丽特的代价之后，issac顺利脱身。

“搞定！”issac把那个被他弄得只剩下芯片部分的存储卡放进衬衫的胸口口袋里。

“应该塞到挽起的袖子褶皱里，那才是正确的位置。”reid皱着眉，纠正。

“放心，那些人没这么高的智商。”关键是，这件衬衫已经被重新烫洗好了，如果再这么干的话，就是侮辱那群人的智商了。

“无聊！”sherlock单手拎着衬衫，“costa先生，能否把你的衬衫收回去了？”

issac抗拒了一下，“芯片已经弄到手了，衬衫可以扔了吧。”

“它看起来和新的一样，这样太浪费了。”watson忍不住开口，七十英镑对于一件二手衬衫而言并不便宜。只是被溅上血点而已，而且现在已经洗干净了，watson对于issac的执着很不理解。他在阿富汗做军医的时，战况最激烈的时候，衣服几乎每天都被溅上不同人的鲜血。

“不。”issac也很坚持，“这会引起我不好的回忆。”

“你为什么不买下一家衬衫加工厂，我想你大概每天都会扔掉一件衬衫。”sherlock把衬衫随手扔给watson。

“为什么又丢给我？”watson老好人的把衬衫叠好，“好吧，好吧，也许哪天可以再捐出去……”

“难道你想我拿着另一个男人的贴身衣物？”sherlock走到街边，开始拦截出租车。

reid看着issac，表情带着恍然，“我想，我知道我那几件找不到的衣服的去向了。”

“别告诉我你还打算要。”issac看着reid，那几件衣服不是沾了tobias就是frank的血，而这两个男人，给他们俩都带来了不少的惊吓。

sherlock拉着watson坐上出租车离开了，issac这时候才想起来，“我忘了告诉他们lestrade在贝克街等着他们了。”

“嗯，也许，他们不会感到意外。”reid说，“从警局那些人的表现来看，这种事他们做了不止一次了。”

“哦，这真过分。”issac装模作样的感叹了一下，“我们呢，现在回酒店吗？”

“当然，老实说，在办案的时候没有配枪，这让人感觉很没安全感。”reid有些苦恼的皱眉。

“我还以为那只是你的摆设呢！”issac嘲笑道，“为了fbi的形象，dr.reid，你还是暂时不要出外勤好了。否则苏格兰场的警察们会认为所有fbi都是把枪配在前面的！”

“issac！”

看着reid有炸毛的趋势，issac急忙转移了话题，“说实话，我觉得有些怪怪的。”

“哪里出问题了吗？”reid关心的问，他在issac的话里听到了一丝的困惑。

“这个案子，我觉得……非常不顺手，有种无处使力的感觉。”issac自嘲的笑了笑，“接触了太多的精神变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付普通的犯罪了。”

对此，reid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无论是那种案件，他所做的工作都是大同小异，只是调取脑海中的资料多少的不同罢了。他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我想，如果是组里的其他人，他们一定没有我这样的感觉。”

“这很正常，除了我是被特招进来的以外，其他人都有非常丰富的基层办案经验。”reid想了想，语气有点自得，“回去以后hotch一定会大吃一惊，我们两个居然已经能独立办案了。”

“这算什么办案，老实说，我的作用就是一个证人。”issac暗自磨牙，“以前都是hotch分配好任务直接照做就可以了，我开始佩服hotch的管理能力和大局观了。”

“嗯，那可是hotch。”reid说，“gideon就曾经说过，hotch是他遇见的最好的主管，当然，对我而言也是这样。虽然他总是板着一张脸，看起来不近人情，笑都不笑……”

“gideon也只见过hotch这一个主管吧？”issac忍不住吐槽，“还有你，额，再加上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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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ac和reid回到酒店的时候，诧异的在前台那里收到了两束鲜花。火红的玫瑰让

issac则是皱紧了眉，“这是给我们的？”

“是的，一小时前花店送来的，因为二位并不在房间，所以前台代收了。”前台小姐笑容甜美的说。

“谢谢。”issac从花束里抽出一支怒放的玫瑰递给她，“祝你工作愉快。”

“moriarty！”回到房间里，issac把两束鲜花扔在桌子上，附带的纸片被捏出褶皱。

“这不是你定的花？”reid惊讶极了，“可是，moriarty，他为什么……”

“天知道。”issac把纸片重新展平，“reid，你能从里面看出来什么？”

“――纸张非常考究，还带着香气，语气……天啊，issac这不可能，为什么我感觉这像是在追求？”reid一开始像模像样的分析着，只是最后得出的内容让他自己都感觉难以置信。

“两束花，两个人。”issac冷笑，“他该不是在sherlock那里碰壁导致神志不清了吧？”

“moriarty和sherlock？”reid被这个消息震得不轻。

“开玩笑的。”issac坐到一边，开始检查花束里有没有其他东西，“我只是觉得，伦敦是sherlock的地盘，而这里一般的犯罪都是moriarty导演的，该对上的是他们俩。而不是我们两个无辜路人。”

reid看了一眼issac，眼中带着难掩的疑惑，issac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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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ac一直坚称reid的黑眼圈是因为睡眠时间过短导致的，reid对此并不同意，并狡辩说那是天生的。而事实是，在issac还在睡的时候，reid已经可以精神满满的迎接新一天的到来了。

然后，reid的电话震了起来。他认识那个号码，是moriarty的。

“我想你打错电话了，我们之间并没有共同话题。”reid本来并不想接，但那边的人实在是太锲而不舍了。

“我们有，spencer，那天我们聊的多愉快~”moriarty的声音充满了快乐，“数学，哲学，艺术，多么迷人……”

“……”reid顿了顿，“yeah，你是那么的聪明，为什么一定要选择犯罪这条道路。你明明可以在其他领域占领一席之地，受人尊重和爱戴。”

“被一群蠢货崇拜？spencer这太无礼了！”moriarty的语气充满了忧伤，随即，又欢快了起来，“不说这个了，我们来说点别的，在顶楼的餐厅里，我等着你！”

“no。”reid拒绝，“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了。”

“如果，是关于issac costa的呢？”moriarty的语气充满了诱惑，“你那么聪明，一定看出了问题，对吗？他有事瞒着你……”

“我不想和你说这个！”reid的声音急促而又充满了坚定，“我相信他！”

reid挂断了电话。

moriarty的表情有些怅然，然后又充满了期待，“真想知道你会怎么解释啊，sweetie issac~”